“胤修文,你听着,是你丈夫,你支配人。如果你觉得有必要,你也不妨把当作你父亲来看待。”方其朗抬手替胤修文抚抚对方汗湿额发,他表情并不狰狞,可是目光却充满赤裸裸占有欲。
方其朗这些日子来直压抑心情以及克制欲望都在这刻被酒精与信息素、以及这个不听话Omega所完全点燃,他瞳仁微微缩,薄唇微弯出道微笑弧度,而抹,bao戾也同时绽放在这令人不寒而栗笑容中。
随着胤修文呜咽声逐渐停歇,方其朗,bao戾也最终收敛,他缓缓地喘着气,那双冷鸷眼带着丝满足感看向胤修文满是巴掌印臀肉,以及对方那双仍被自己领带紧紧绑在身后双手。
过会儿,方其朗才慢慢靠近胤修文,将对方捞到自己怀里。
胤修文呼吸凌乱,他被自己领带勒住双唇泛着诱人水光,而两道痛苦而欢愉泪痕也早已蜿蜒在他失神脸上。
能,就像他对段雪风说过那样,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与方其朗走到那步。
不就是方其朗不爱自己吗?这又有什大不,反正他这个庶子生来就不被众人所爱。
“呵……所以,你这是在记黑账吗,胤修文?”方其朗脸好笑地看着胤修文,他手叉在腰间,手拢拢自己额间散落下发丝,他倒是第次见到自己这个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伴侣这孩子气模样,对方居然还偷偷记仇,看样子这个野草样顽强生长Omega也不总是表面那样豁达乐观。
胤修文迷迷糊糊地看着目光戏谑方其朗,对方脸上少严肃与刻板,却又添别样魅力,而对方身上不断释出alpha信息素,也渐渐安抚他痛苦而纠结身心。
“其实,并不讨厌*荡你,修文。”方其朗想想,他伸手拉开自己领带,却因为某些顾忌没有脱下衬衫,尽管他不想在自己身上还带着赵临齿痕情况下去标记胤修文,可是他不想再继续忍下去,这对渴望被标记胤修文而言,又何尝不是种残忍。
“修文,醒醒……”方其朗轻轻地拍拍胤修文脸,然后将对方嘴里领带解下来。
“唔…
“你才*荡!”胤修文被酒意熏红眼倔强地瞪着方其朗,他越是爱这个alpha,就越是不愿与人分享。
“修文,你真是越来越过分。是给你教训太少吗?”方其朗把外套脱,俯身掐住胤修文下巴,字句地威胁道,“再不听话,可要打你屁股。你最近真好不听话,你忘记每次标记时都答应话吗?”
“干吗要听你话?!你是父亲吗?!”胤修文冷笑着甩开方其朗掐住自己下巴手,挑衅这个专制,bao君让他有种前所未有兴奋感,当然酒精也在其中推波助澜不少。
屋子里除方其朗散发出alpha信息素之外,胤修文铃兰气息早已不受控制地蔓延。
方其朗被这股对自己而言充满诱惑Omega信息素包围着,让他愈发无法抗拒自己骨血中奔流着对Omega征服欲,他想要完全占有面前这个不听话Omega,不管用什方法,只要让对方乖乖臣服于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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