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这些恶毒言语,让方其朗更多地想到却是胤修文要承受痛苦,对方确有理由憎恨自己,甚至是背叛自己,最后,他只能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神色痛楚地别开头,时间,他竟没法反驳赵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把胤修文伤得那深。
而此时赵临并不知道,站在他身后杜岩目光愈发阴冷,对方似乎对自身所遭受痛苦不屑顾,反倒是因为看见方其朗被赵临肆无忌惮地羞辱而生出怒意。
就在赵临以为方其朗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时,正打算再嘲讽几句就离开他看到对方那骇人颤抖终于缓缓平复下来。
“赵临,虽然痛恨你,可仍要感谢你,是你让知道修文对重要性。哪怕他误会,他也依然爱,可你呢,恐怕从未得到过真正爱。你也不敢敞开心扉让人爱你,所以你只能以威逼利诱方式把你喜欢人留在自己身边,就像现在这样,你锁着杜岩,只是因为你知道,旦放开他,他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方其朗仍闭着眼,不过他声音逐渐平稳,额角细密冷汗正悄无声息地滑落进他鬓角。
赵临猛地转过头,盯
ha。你有什祝福话要送给们吗?”
“你不配得到幸福,赵临。”方其朗字句地说道,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对赵临那滔天怒意。
赵临面色变,他颇有些尴尬地挑挑眉,然后随手放开杜岩。
“那你配得到幸福吗?”赵临走到方其朗病床边,脸嘲弄地俯下身,他甚至看到
挂在病床侧集液器,有什黄色液体正在缓缓从接入透明软管中排入其中。
“啧啧啧,方议员,你伤得这重吗?连排尿都无法控制?看样子你下半身不行啊。”
方其朗牙关颤抖、呼吸急促,镇静剂效果过去之后,面对赵临恶意刺激,他创伤应激症似乎更严重。
“别激动,别激动,可不想明天新闻报道你在被探望时情绪过激猝死消息。搞不好,人家还会以为对你做什呢。”赵临说笑间,张开双手,作出副与己无关姿态,“倒是没想到你会伤到这个地步,这样看来,大公党应该很快就会抛弃你吧,毕竟你身体状态已经无法支撑你参与下轮竞选,真是可惜啊。海登省第三选区少你话,那平权党候选人就可以很轻松获得席位。作为平权党员,必须承认还是有点开心,但是作为与你有过肌肤之亲Omega,却又觉得很难过。毕竟你这美味alpha,要是下半身废,实在是,bao殄天物。真后悔,没多和你亲热几次。”
“你这个不知羞耻畜生,不过是你利用药物强迫罢!别说得好像和你之间真有什似!”尽管方其朗嗓音都开始微微颤抖,可他仍义正言辞地直斥赵临。
“就算和你之间没什,你那个傻乎乎Omega也定觉得和你才是最般配对吧?可是精心挑选表现出你主动狂热视频发给他欣赏,你说,他会不会羡慕呢?羡慕被他丈夫那样占有。”赵临言语愈发恶毒,想到方其朗居然敢反过来设计自己,他就恼羞成怒,现在有报复机会,他自然要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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