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方鹤亭在接回顾燃之后,连续第八次被要求服用抑制剂,他愣愣,似乎没想到顾燃还是不肯再标记自己。但是方鹤亭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去勉强顾燃,对方身体会变成这样,正是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很快,方鹤亭用笑容掩饰自己内心失落,他起身拿起睡衣为顾燃披上,然后说道:“当然可以。咱们快出去吧,别让小飞久等。”
宪法之上,更不会有人能手遮天,方其正与傅云深时代都去不返。”
方鹤亭扶着顾燃在浴缸里坐起来,按摩已经结束,对方也该出来和孩子起吃饭。
“真没想到展鸿宇能做到这个地步,他真是太不起。他足以证明,Omega并不比Alpha低劣。”顾燃想到自己当初在总督府宴会上看到展鸿宇,对方先是不露锋芒地站在程振身后,后来又满面忧郁地站在凌寒柏身边,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隐忍Omega有朝日会取代方其正和傅云深这两个枭雄,成为这个国家最有权势人。
顾燃踏出浴缸后,需要抓住墙上辅行架才能勉强站稳,方鹤亭赶紧拿过浴巾为他擦拭起湿漉漉身体。
就在方鹤亭擦拭到顾燃下身时,他偷偷瞥眼对方胯间那根软垂东西,然后隔着浴巾轻轻地揉上去。
“呃……怎,鹤亭?”顾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替自己擦拭私处方鹤亭,曾经,他可不敢想对方会纡尊降贵地为自己做这种事。
“你真是忘记吗……发情期又要到。”方鹤亭轻声回答道,面上也露出些许羞赧。
虽然顾燃下身器官并没有如医生所断言那样彻底报废,但是由于在研究所遭受太多折磨,他身为Alpha本性竟因此大打折扣,如果说以前他是每个月方鹤亭发情期刚结束就开始掰着指头算对方下次时间,而现在他却是有些力不从心,生怕自己难以满足方鹤亭需求。在第二次标记时方鹤亭时,他在服药情况下,花整整个小时才勉强硬起来,对他而言那是他人生中最失败场标记,即便最后他体液确洒落入对方生殖腔内。
那之后,顾燃为避免难堪,又或是别某些他不愿说出口原因,不再继续标记方鹤亭,而是要求对方服用抑制剂对抗发情期。
“抱歉,你可以服用抑制剂吗?”顾燃不想再回顾那场糟糕标记,轻叹着别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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