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只能用肉体去抵抗发情期不被标记残酷折磨,直到心脏猝停,才终于让凌寒柏悔悟。
“可以为你保密,但是你身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如果顾燃真无法再标记你,你可以选择和他离婚。”展鸿宇不想看着方鹤亭这样逐渐消沉,甚至衰竭,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对方说不定真会死。
“呵……你这话怎和他说样?离婚?已经被迫剥离过两次信息素,还不够吗?不想再有第三次。”方鹤亭轻笑声,他现在听到离婚那两个字就觉得心口痛,就好像当初方其正强迫自己与胤荣生离婚时样。
“要出去。会议还没结束吧?应该还能返场把发言讲完。”方鹤亭挣扎站起来,他动作有些迟缓地打起领带,任何时候,他都不允许自己不修边幅地就出现在公共场合。
展鸿宇心情复杂地看着仍想要强撑方鹤亭,他刚打算劝说对方好好休息,却看到正在打领带方鹤亭双腿忽然软,整个人再次重重地倒下去。
看着对方刚抽过血手腕上满是针孔,不知情人看或许还以为这位副总统是d,y患者。
方鹤亭苦笑着看眼自己那可怕手腕,平时他在家里都坚持将袖扣扣好,为就是不让顾燃和家里其他人看到。
当然,即便顾燃没有看到,他也该猜到自己身上该留下多少注射抑制剂痕迹,毕竟在对方回归之后,将近年时间里,那个曾经心心念念想要随时标记自己Alpha再没有碰过自己。
因为有抑制剂,对方甚至连临时标记个亲吻也吝于给自己。
“他不想再标记。”方鹤亭垂下头,比起刚才他站在主席台上发言时昂然严肃形象,此刻他显得如此失魂落魄。
“医生!”展鸿宇急得大叫起来,他看到方鹤亭身体已经开始轻轻地抽搐
“为什?”
“你忘记吗?是检举他。”方鹤亭语气里没有怨恨与责备,只是平静地讲述事实。
“可是顾燃不是谅解你吗?毕竟那时候你也是被傅云深所欺骗。”展鸿宇面露恍然,他还羡慕过顾燃与方鹤亭之间感情。
“这个伤害,比们想象得都要深。可顾燃他毕竟有伤在身,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需要时间慢慢康复,不能对他要求太多。这件事,还请你为保密,不想给顾燃带来麻烦。”方鹤亭放下袖口,遮挡住手臂抑制剂针孔。毕竟他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因为长期得不到标记,又违规大剂量使用O型抑制剂造成身体透支,虽然现在z.府已经没有针对Alpha或是Omega特殊条令,但是出于对这个社会优秀生育者保护,议会之前还是通过项Omega保护法,其中就规定结为伴侣AO家庭中,除特殊原因外【服役、生病等不可抗力】Alpha不可以连续四个月不标记伴侣,否则将会被控以虐待家庭成员罪,移送司法机关进行相关处罚。
展鸿宇难过地看着神色逐渐平静方鹤亭,对方目光麻木,看上去就像当初在凌寒柏上将府中时自己,那时候,他也像方鹤亭这样,被自己所爱人以各种借口拒绝标记,不过对方比自己要好点是,至少他还能使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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