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年又问张高令:“不知高令兄此番再入江湖,又是为何事?”
张高令金盆洗手后经商,已许久未涉足江湖中事,他也对王鹤年笑,道:“来这论剑台,是为替劣子寻个合适师父。”
他句话还未说完,张小元便见王鹤年眼睛噌地下便亮。
“高令兄!”王鹤年握住张高令手,殷切道,“你看如何?”
张高令:“这……”
张小元满心疑惑,他老老实实跟着张高令绕过人群,远远看见陆昭明站在人群之后名中年男子面前,似乎正在挨训。
“出门之前就嘱咐过你。”那人看似气恼非常,却又狠不下心下手去打,只是屈指敲敲陆昭明竹笠,遍遍重复说,“温和待人,温和待人,你下手那重做什。”
陆昭明站着动不动,竹笠笠沿挨那几下歪,他也不知道伸手扶正,最后还是那中年男子看不过眼,好好帮他将竹笠戴正,絮絮叨叨道:“为师痛心疾首啊!”
张高令快步朝二人走去,还隔着段距离,他便已经忍不住面上笑意,抱手朝那中年男子道:“鹤年兄!果真是你!”
张小元也看向那人头顶。
张小元并不想知道这样事情,他正要扭过头,那行字已发生变化。
「昨晚上还喊人家心肝宝贝儿,怎师父今天点也不心疼」
「那再趴会儿吧」
张小元:“……”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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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虽然平淡,可说话却嚣张至极,梅棱安不由露出不悦神色,说:“年轻人,你莫要自傲。”
“你弟子武功差。”陆昭明还剑归鞘,“反倒要来怪。”
梅棱安脸色沉,却实在不好发作。
他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又觉得自己好歹是江湖前辈,与这个年轻人计较,实在有些失脸面。
拜师人毕竟是张小元
「王鹤年,隐居侠士,为人正派,品性高洁,曾击败江湖第裴无乱。」
江湖第裴无乱?那不是武林盟主吗?
可张小元并未听说过王鹤年名字,若有人能击败武林盟主,怎可能在江湖上毫无名气?他正觉得有些古怪,张高令已拉着他胳膊为他介绍,问:“鹤年兄,你已多年未见,不知鹤年兄此番再入江湖,所为何事?”
王鹤年见到他,时间也颇为喜悦,寒暄客套过,便说:“自是为弘门中武学,好广纳门徒呐。”
张小元不由瞥瞥陆昭明,心想你徒弟都把人家散花宫大弟子踹下台,还愁没人来拜师?
梅棱安不仅是他师父小情人,甚至还和他大徒弟有腿。
……贵派真乱。
张高令当然不知道发生什,他只是盯着论剑台上陆昭明,微微皱着眉,低声道:“他剑……”
张小元扯着张高令袖子,小声问:“爹爹,你认识他?”
张高令摇摇头,看着陆昭明跳下台子,便与梅棱安作别,拉着张小元手,朝陆昭明方才离开方向走去。
他只能哼上声以示不悦,而后扭过头,叫人去将仍趴在地上大弟子扶起来。
张小元面露同情,刚刚陆昭明那脚踹得可不轻,这个屁股墩定摔得疼极。
他方如此想,便眼睁睁地看着散花宫大弟子头上冒出几个字。
「委屈,难过,屁股疼」
张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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