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五两银子！
三四文钱便能买得
斤米，五两银子已够他们买两三年
米
！
怪不得刚刚那小乞丐说他们是冤大头，丐帮消息也太贵吧！
张小元顿，忽而觉得自己找到发家致富新道路。
等等，卖情报这
赚钱，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又来两个冤大头。」
张小元：“……”
啊？
什冤大头？
“这几日城内可曾来过什生面孔？”陆昭明没有回答六指话，他从怀中掏出昨日佘书意给他那锭银子，弯腰放在六指面前破碗里，“接下来几日，城内可有年轻姑娘要出嫁。”
陆昭明竟也同他行礼，道：“前辈。”
张小元当然习惯先去看两人身份。
「六指，丐帮长老，凤集县包打听，江湖排名九十八。」
「小跛脚，丐帮弟子，六指之侄，江湖排名千四百八十。」
包打听？
年轻女子，就如同人间消失般，再无半点踪迹。
他们时间不多，应当尽快找到线索。
裴君则本想同他们块四处看看，可戚朝云突然遣人来找他，说有要事相商，他只好离开。陆昭明对裴君则翻出那厚厚沓卷宗并无多大兴趣，他带张小元离开县衙上街，想尽力在入夜之前查出些线索。
张小元问他：“大师兄，
们该从哪儿下手？”
陆昭明答：“先问。”
不，他如今虽然知道许多江湖秘密，可知道消息还是太少，至少在现如今，他还没办法去当个百晓生万事通。
陆昭明看着六指微微皱眉，他显然也觉得太贵，再翻十倍，五十两银子，他去哪儿找五十两银子？
张小元见陆昭明沉默不言，不免有些着急，以为陆昭明是在犹豫，这可真是亏本买卖啊。他不免立即扭头去盯着六指，希望自己随机能力能让他看到六指头顶冒出来有用消息。
六指头上果然叮叮咣咣疯
六指斜睨着眼看看碗中银子，咋咋舌，挑眉道：“陆少侠，这数目……”
陆昭明沉默。
六指以为他不懂，便伸出他只有五指那只手，在陆昭明面前晃晃，道：“两个问题，至少再翻十倍。”
张小元：“……”
如果他没有记错话，佘书意昨日给陆昭明，好像是五两银子。
张小元似乎明白陆昭明为何要先来这个地方。
他知道江湖上有不少卖情报，门派如丐帮与飞燕楼，个人则如大名鼎鼎洞察子青秋道长与万事知何老先生，他们大多介于正邪之间，两方生意都做，危险极大，要价却也颇为不菲。
“陆少侠，是你师父让你来找？”六指摸着自己拐杖，“这次要问些什？”
张小元见他扶着拐杖那只手在小指侧旁真多生指，应当是先天畸形，他不敢多看别人畸处，匆匆移开目光，转到小跛脚头上。
那儿正冒出行字。
张小元：“问？”
陆昭明点头，却并未解释。
张小元哪儿敢多问，他只能低着头，乖乖跟上陆昭明脚步。
他们在街上转圈，走到家酒肆之外，陆昭明这才停下。
那酒肆对门坐着老幼两名乞丐，他们似乎识得陆昭明，见陆昭明朝他们走过去，那老乞丐还极为熟稔地主动和他打声招呼：“陆少侠，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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