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他若是不小心掉下去,他希望大师兄能够接住他。
陆昭明选这个屋顶倒是恰到好处,他们所在之处比视角最佳观景亭还要略高些,那观景亭不知被哪家富户包,如今只可见酒楼内伙计在往亭内摆水果茶酒。天色已全黑,张小元看着下边灯火通明,口中含着蜜饯,忽而想起
陆昭明:“师门中有规定——”
张小元急忙打断陆昭明话:“大师兄!就是问问!”
以大师兄个性,若真去赌场,那才是奇事件吧。
陆昭明微微蹙眉看过他,似乎是不明白这种事究竟有什好好奇。
张小元咳嗽声。
张小元干笑:“……是吗哈哈哈。”
张小元心累。
自从有这个独特能力后,他知道得比别人多,要考虑事情,好像也比别人多。
而从如今看来,文亭亭这个误会,大概是再也解不开。
张小元长叹口气,看着大师兄,还是觉得有些不明白。
55.
陆昭明显然并不知道出何事。
他拾起剑穗,看见两人目光,心中十分不解,蹙眉问:“怎?”
文亭亭惊恐拽着不断往前扑屁墩,瑟瑟发抖,迈着小碎步逐渐后退到数尺之外,方对陆昭明勉强笑笑,说:“陆……陆少侠实在威力惊人……”
陆昭明重复:“威力惊人?”
“没去过嘛,难免有些好奇。”他左右张望,“大师兄,天快黑,们找个地方看烟花吧!”
……
天色已近傍晚,今夜难得没有宵禁,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放眼望去,片繁荣之相。
张小元四处寻找能看见夜中烟花好地方,可他们来得似乎有些晚,街上茶楼酒馆内四处都挤满人,连视角较好些地方都没有剩下。张小元正满心苦恼,觉得他们或许只能站在街道上看热闹,陆昭明却有主意,他拉着张小元胳膊,去县衙内借张小桌子,直接带他跳上县内最高那座酒楼屋顶。
张小元轻功并不算好,他战战兢兢扶着陆昭明,屋顶上又脏得很,他看陆昭明将那小茶几架在屋脊上,略微扫扫屋顶上尘土,便直接坐下去,他只好也坐在陆昭明身边,将下午买那大包零嘴摆在小茶几上,小声与陆昭明说:“大师兄,轻功很不好。”
个人气运,真能好到这种地步?大师兄自己知道吗?
他仔细想想,忍不住问:“大师兄,你去过赌场吗?”
若大师兄知道自己运气这好,去赌赌钱便能让师门,bao富,那师门为什还要靠着打零工来勉强维持生计?
“没有。”陆昭明顿,神色严肃,反问,“你想去赌场?”
张小元:“也不是……”
张小元咳嗽声,截住文亭亭继续想要往下说话头,道:“大师兄!文捕头方才说她要继续去巡街。”
他还是觉得,他们若在大师兄面前提起“命硬”二字,那未免也有些太过伤人,就算如今文亭亭误会难解,那他也能瞒就瞒,绝不能让大师兄知道这件事。
他给文亭亭离开借口,文亭亭自然不住点头,急忙接口。
“是是是。”她急忙牵着狗扭头要走,“二位再见!还要巡街!”
陆昭明目送她跑出老远,还微微皱着眉:“她今天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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