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呆呆看向掌柜
头顶。
「江湖秘闻抄收支结余：赤字」
「倒贴私房钱：二百两」
张小元：“……”
掌柜：“它现在只是胖
些，它以前真会飞！”
张小元看着掌柜满是殷切眼神，勉为其难点点头。
可有什
用呢，就算会飞，那也是以前事。
掌柜：“他只需要再瘦点，就点点！”
掌柜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个很小距离，以此表示，让这只胖鸽子瘦下来，真是件很容易事。
这胖鸽子……他真很怀疑。
掌柜左右看，从中挑出只最瘦鸽子，可看起来大约也有斤半重量，塞到张小元手中，说：“你看看这完美肌肉！”
不那胖鸽子：“咕！”
它挺着肥嘟嘟胸脯，胖得已完全看不出脖子曲线。
张小元：“……”
118.
掌柜不愿认输。
好歹是千载难逢好容易送上门新稿，若是眼睁睁看着新稿子走，莫说草公子原谅不他，他都原谅不他自己！
他让店伙计将鸟笼子搬到后院来，他要只只试飞！
后院内地上站满四处觅食肥嘟嘟咕咕咕鸽子，飞得最高只也只是飞出墙头，还未绕上圈，便已又飞回来。
元跟他块走到后院中。
他将那胖鸽子费力往天上丢，面自信满满与张小元道：“大兄弟，你看！”
胖鸽子果真扑腾两下翅膀，飞出几步远距离，而后抖抖尾羽，扑通便落地，扭着肥嘟嘟身子走回来，歪着头看向两人：“咕。”
掌柜：“……”
店伙计：“……”
张小元有些不祥预感。
他皱起双眉，问：“所以呢？”
掌柜咬牙，将手伸进腰带，愣是又吓张小元跳。
可掌柜只是在腰带上摸索许久，竟又摸出两张银票来。
“不如大侠先将鸽子带回去，让它平日里多飞飞，过几日便能瘦下来！”掌柜握住张小元手，将那银票塞进张小元手里，“
知道大侠辛苦，这……这是给大侠辛苦费！”
掌柜抓住张小元手，吓得张小元往后缩，可掌柜只是拉着他摸摸那只鸽子翅膀。
掌柜：“你看这坚实强健翅膀！”
不那胖鸽子：“咕咕！”
张小元：“……”
这和街上买活禽鸡翅没有任何区别啊！
掌柜陷入绝望。
他新稿……江湖秘闻抄好容易有新稿……
他咬咬牙，再度抬起头，看向张小元。
“大侠！”他唤称呼，声泪俱下，好像恨不得扑过去抱住张小元腿，“你相信！它们只是胖些，是真能送信！”
张小元：“……”
张小元：“……”
……
张小元默默开口。
“家里厨房养鸡。”他字句说，“飞得都比它高。”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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