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先动手
！桌椅也是他们撞翻！”张小元喊道，“
们被迫应战，应当也是受害之人。”
曹紫炼：“？”
曹紫炼
手捂着腰，另手抱着自己腿，抬头看向张小元与陆昭明，露出
满是疑惑表情。
129.
就算曹紫炼心中有再多不满，张小元说却也都是事实真相。
不过这次大师兄没丢出剑鞘，曹紫炼应该……不会伤得太严重。
张小元在心中安慰自己。
阿善尔蹲在曹紫炼身边看他伤势，他知道他们今日不可能那
轻易便能逃走，干脆放弃挣扎，而掌柜见他们好像打完，他也算好账，朝店伙计招招手，块走到几人面前来，面敲着手里算盘，面与他们说：“几位大侠，打架可以，可打坏东西……是不是也该赔赔？”
他或许是怕几人拒绝，还未等到他们回应，便已抢着说下去。
“这可是白苍城。”掌柜说，“裴盟主不许你们随便打架。”
明反握剑柄，将剑身掉转，恰抵在他鼻尖。
仅有微寸距离。
陆昭明并未拔剑出鞘，也没有真想要打伤他，若非如此，今日会如何，只怕谁都不好说。
张小元咳嗽声，急忙趁着他两还没闹出更大动静前叫停，以免打坏东西太多赔不起，可他方喊句大师兄，曹紫炼见阿善尔落败，心中惊慌，拉着阿善尔后退几步，显然是想要逃。
等等。
确是他们先动手，也确是阿善尔打翻那桌子。
他觉得自己怎也算是个讲道理人，身为未来要打败魔教统江湖邪道之主，他不能跟那些小喽啰般连帐都赖，反正也就是打碎几个碟子打翻几碗菜，那些碟子去集市上买也不过几文钱，这点小钱，他还是赔得起。
他腿疼得钻心彻骨，时之间，他实在站不起来，阿善尔搀着他，将他扶到旁椅子上坐下，曹紫炼忍着腿上剧痛，煞白脸上勉强带着丝笑意，说：“是讲道理人。”
掌柜看着他，
陆昭明：“……”
陆昭明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才好，他只能转头看向张小元。
张小元则看向掌柜头顶，想知道他究竟想要坑上多大笔钱。
片刻，他果真看见掌柜头顶冒出赔偿清单，数额算不得太过巨大，却也是个他并不想要赔偿数字。
张小元深深吸口气，毫不犹豫抬手指向阿善尔和曹紫炼。
张小元看向被阿善尔撞翻桌椅，桌椅倒是无碍，可桌上碗碟饭菜翻大半到地上去，碗碟全碎，那菜式他不认识，可看菜中鸽子肉数量，价格不会太低，酒应当也是好酒，嗅起来酒香醇厚，这桌子碗碟饭菜，张小元点也不想赔。
陆昭明在二人面前，身后便是酒楼大门，曹紫炼想从正门逃走，就势必要从陆昭明身边经过，张小元满心着急，匆忙大喊：“大师兄！不能让他们跑！”
他话音刚落，曹紫炼明显惊慌，他还怕再来个剑鞘砸中他腰，他捂着腰，也就只跑出两步——陆昭明将斜里长凳踹出，正好绊些在他面前，曹紫炼膝盖猛地撞上那长凳，登时脸色煞白，发出张小元熟悉惨叫。
张小元：“……”
他真只是想让大师兄伸手拦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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