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渐宇:“……”
蒋渐宇立即转身,将张小元推出去。
张小元:“……”
陆昭明看着他:“伸手。”
没办法。
张小元:“……”
这是什破办法!
他扭头,忽见陆昭明拿着把戒尺回来。
戒……戒尺……
张小元咽下口唾沫,主动松开蒋渐宇手。
不会吧?大师兄要来真?
他求助般看向蒋渐宇,方见蒋渐宇也万分着急,却又不知所措,只能拉着陆昭明道:“大师兄,小元年纪还小,又是初犯……”
陆昭明接着他话往下说:“既是初犯。”
他将后面话停下来,站起身到侧间,张小元拽着蒋渐宇衣袖,委屈巴巴睁大眼睛看着他,惊慌道:“二师兄,怎办!”
蒋渐宇看起来比他还慌:“也是头次见大师兄这生气,也不知道啊!”
张小元撇嘴摇头,心中委屈。
蒋渐宇慌得满头是汗,无论如何只想止住陆昭明想要继续往下说话,道:“小元是初犯,教训教训就好,用不着请门规。”
陆昭明只当不曾听见:“门规如何说。”
蒋渐宇:“大师兄……”
陆昭明冷冷扫他眼,蒋渐宇立即闭嘴,匆匆往下念道:“贪图财物者,当以木杖入刑,笞三十。”
人。”
“就算是梅前辈主动给你。”陆昭明认真看着张小元,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张小元:“……”
这也是他用安危换来血汗钱啊,怎就不是取之有道。
陆昭明:“你可知你此举已是犯门规。”
事到如今,张小元觉得,他只能用二师兄办法。
他缓缓伸出只手。
陆昭明抓着他手腕,以免他将手再锁回去,还不等他挤出滴眼泪,戒尺已然狠狠敲在他手心,疼得他个激灵,这才发觉,大师兄是真点也没打算手软。
张小元懵片刻,掌心火辣辣抽痛,他又说不出委屈,反倒是将蒋渐宇同他说“
他小时候皮,在私塾挨过先生无数戒尺,对此实在印象深刻,看见便觉心下发寒,立即将手背到身后,缩到蒋渐宇身后。
蒋渐宇还护着张小元:“大师兄,这就不必吧……”
陆昭明说:“念是初犯,已降低处罚。”
蒋渐宇:“可……”
“渐宇。”陆昭明问他,“你也想领罚?”
张小元觉得自己死定。
大师兄定会从隔壁屋里翻出根大木棍回来打他。
蒋渐宇思来想去,忽而扶张小元肩:“小元!有个办法!”
张小元紧张道:“什?”
“他若真打你,你就哭。”蒋渐宇认真开口,“大师兄对你心软,你要是真哭,他定就下不手。”
张小元:“……”
他为师门吃苦出力,结果大师兄莫名其妙便说他犯门规,还要打他?
张小元心中有万分委屈,更极其不服,咬唇低头,气鼓鼓言不发。
“师父不在此处。”陆昭明轻声说,“由代掌门规。”
张小元惊。
张小元怔。
咦?门规?
那个只在花琉雀入门时念过小段门规吗?
他连完整版门规都没有听过,又怎可能知道自己如今举动是不是触犯门规。
再说,他如此去做,不还全是为师门与大师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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