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哼声,干脆抬起头来继续研究起散花宫天
张小元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他只是吹着自己火辣辣发疼手,面朝陆昭明投去良心谴责目光。
陆昭明视若不见。
张小元吹会儿,觉得口干,还有点头晕,他想给自己倒杯水,而陆昭明打伤是他右手,他好歹还有左手能用,正要去摸桌上茶壶,陆昭明已快他步反应,拿过茶壶为他倒水,却还冷冰冰板着张脸,看上去极为严肃,将那杯茶放在张小元面前。
张小元:“……”
花琉雀不免轻轻咋舌,小声嘟囔道:“就说啊,小元怎可能会和们样。”
张小元抽抽鼻子,跟着念:“对!欺人太甚!”
陆昭明:“……”
陆昭明放下剑谱,说:“若你不犯门规,为何要教训你?”
张小元不理他,只当做压根没听到他说那句话。
陆昭明又叹口气,时竟不知该说什话才是。
172.
花琉雀三人同返回散花宫时,便见张小元将自己手向上摊开摆在桌上,手心涂药膏,他脸上好像还有半干泪痕,皱眉撇嘴,面往手心中吹着气,无论如何也不愿与身边陆昭明说话。
陆昭明坐在旁,神色冷淡,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在看手中剑谱,只是颗心显然不在那剑谱上,不时抬眼看看张小元,似乎是在担心张小元伤手,行事不便,若想拿些什东西,他多少还可以帮帮忙。
只有蒋渐宇呆坐在窗下,双眼放空,好像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他。
花琉雀眨眨眼,问张小元:“小元,怎?又摔啦?”
张小元看眼陆昭明,觉得自己心里稍微有点点原谅大师兄。
可陆昭明仍是沉着脸,与他说:“等你喝完茶,便随你块去找梅前辈。”
张小元怔,只觉极为不妙。
他仍是不怎想和陆昭明说话,便也只是将目光转开,说:“不去。”
陆昭明只当不曾听见他这句话,说:“你要将这些银票还给梅前辈,再同他道个歉。”
他是大师兄没错,可当初门中只有他与蒋渐宇两人,而蒋渐宇年纪本来就比他要大,师父师叔又常在身边,怎也轮不到他来代掌门规,他没教训过师弟,张小元生他气,他时之间也不知该要怎办才好。
若是以往,那好歹有蒋渐宇能在他二人之间和和稀泥,好歹蒋渐宇为人亲近,张小元好像也更愿意与他说话,怎也比陆昭明个人坐在此处忧心得好。
可张小元方用句话伤蒋渐宇心,如今蒋渐宇不愿意与他两人中任何人说话,实在让陆昭明有些为难。
花琉雀还好奇,面问:“小元犯什门规?”
他对门规二字颇为敬畏,提起便觉腿疼,却又想不明白如张小元这般乖巧不惹事,究竟要如何才能触犯门规。
张小元抬起眼,狠狠瞪瞪陆昭明。
陆昭明:“……”
花琉雀突然会意点头,急匆匆瘸拐挤着坐过来,凑到张小元身边,不住点头,道:“小元,懂得!”
曹紫炼见状,也捂着腰跟过来,硬要和他们两人挤在条长板凳上,说:“小元,也懂得!”
阿善尔果真又开始念叨他为数不多熟练掌握那句成语:“真是欺人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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