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佘书意沉声问,“你是不是也已知道是谁?”
“小元所言并非是恶事,也不是什不义之财。”佘书意道,“你光想着要收徒,要扩建师门,可这些哪样不需要钱?”
王鹤年小声嘟囔:“这事太危险……万小元被人发现怎办。”
佘书意答:“自有办法。”
王鹤年好似还想说话,可他看佘书意脸色,干脆便闭嘴,好似还有那些被徒弟与师弟抛弃委屈,揪着手中剑穗,道:“那……那就交给你。”
张小元眼睁睁地看着他头顶冒出句话。
陆昭明道:“师父,此事……”
佘书意直接打断他话。
“不行?”佘书意轻轻啧声,“你自己有能力赚钱吗,张口闭口便是不行。”
王鹤年:“……”
张小元愣住。
张小元看着王鹤年头顶,小声念叨:“盖完房子后,师门只剩下三两银子。”
王鹤年:“呃……”
张小元:“徒弟们都回来,马上就快吃不起饭,怎办,好着急。”
王鹤年:“……”
佘书意:“……”
…”
王鹤年虽不知陆昭明想说什,却还是点点头,让其余人暂先出去。
陆昭明轻咳声,道:“师父,此事与小元有关,小元也需留下。”
花琉雀:「噢噢噢!」
曹紫炼:「哇哇哇能偷听吗?!」
王鹤年:「今天也是被师弟和徒弟嫌弃天呢,嘤。」
张小元:“……”
张小元看向佘书意。
佘书意对他与陆昭明做个请手势,说:“借步说话。”
他丝毫不顾瘫在椅子上几乎要将剑穗揪成秃毛王鹤年,带两人走得稍远些,方转过身,神色严肃,蹙眉看向张小元。
王鹤年咳嗽几声,想要反驳:“师弟,君子爱财,取之——”
佘书意:“什道?”
王鹤年:“就是……就是要走正道!”
“正道?”佘书意微微挑眉,“你走这多年‘正道’,且不说名徒弟也没收着,赚钱,够两银子吗?”
王鹤年:“……”
王鹤年勉强扯着微笑,认真点点头,说:“为师信。”
张小元见师门余钱不多,觉得此时正是提出他想当江湖百晓生为师门赚钱好时候,他稍犹豫,鼓起勇气,将自己所想之事股脑全都说出来。
陆昭明答应要为他说话,可还未开口,却已经见王鹤年微微皱眉,道:“不行。”
张小元叹气。
师父果然不同意。
张小元:“……”
张小元心在流泪。
他觉得他们就不该将花琉雀和曹紫炼这两人收入门中,这两人每天脑子里想都是什鬼东西啊!
等其余人都出去,陆昭明还担心他们偷听,特意请王鹤年与佘书意到里间,方才开口,将张小元能窥探他人内心事五十说出来。
如此怪事,王鹤年时之间当然无法相信,他皱眉看着张小元,问:“小元啊,为师心中在想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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