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
他依稀记得那次陆昭明醉酒后拽着他在屋顶上跑,他不想再体验次那种风驰电掣感觉,可还未等他拒绝,陆昭明已揽着他翻上屋檐,张小元匆忙开口大喊:“大师兄!自己会走!”
陆昭明却已搂着他跃出数
张小元将古玉放回陆昭明手中。
“所以这玉不能收。”张小元小声道,“大师兄,你也切莫再将这古玉随意送人。”
陆昭明想想,仍是将古玉拿给他,道:“你就当此物是个质押,待将玉佩还给你,你再还给。”
张小元怔:“啊?”
陆昭明本严肃:“总不好让你随随便便就将如此贵重东西放在这儿寄存。”
可是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他反倒是不知该要如何与大师兄解释。
直接和大师兄说伯母意思是定情信物?这误会太深,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可若不说,他拿着人家父母留给儿媳妇玉佩……总归有些不像回事。
张小元忽而又想起他二人还在成衣店中,几名店伙计都聚在旁看热闹,他万分尴尬,匆匆拉陆昭明手,道:“大师兄,你先随出来,再和你解释!”
陆昭明不明白他意思。
206.
张小元惊恐不已,拼命将手里那块古玉往陆昭明那边塞。
“大师兄,这个不能收!”张小元心中紧张,“觉得伯母不是那个意思!”
“娘确实是这说。”陆昭明蹙眉,他有些不解,“将来遇到愿意将随身玉佩赠与之人,便将此玉回赠给他。”
张小元面红耳赤,时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张小元:“……”
大师兄,这又不是当铺!怎好像还做你来往生意。
张小元哭笑不得,想将古玉再塞还给陆昭明,陆昭明却已在朝着巷子外走,张小元快步追上,陆昭明却坚决不肯将古玉拿回去,他时没有办法,只好暂且将那古玉放进钱袋之中,反正大师兄没有将这玉佩当做是定情信物意思,今日过,两人再将玉换回来,他就当什都不曾发生过。
时候已不早,若再不往将军府走,势必要错过与文肃远约好晚宴。
陆昭明却在巷口顿住步伐,抬头看看旁屋檐,喃喃道:“走上面好像会快点。”
他被张小元拽着跑过街角,绕进条无人小巷之中,张小元这才停下脚步,将陆昭明给他那块古玉重新拿出来。
他在心中想着能否将这古玉直接挂在大师兄腰上做配饰,却又见这古玉有所残缺,做玉佩挂在腰上,好像略有些奇怪,只好叹气,略有些支吾地同陆昭明说:“大师兄,伯母意思,应当是……是让你将此物当做是定情信物。”
陆昭明怔:“定情信物?”
张小元只觉越说脸上越发烫,可他也只能喃喃小声道:“对方将随身玉佩送给你,你再将此物给他……那不就是定情信物吗?”
陆昭明觉得张小元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陆昭明想想,又补上句:“依娘所言,若赠之物并非玉佩……只要是那人贴身且极重要物事,也该将此玉回赠给他。”
张小元:“……”
张小元捂着自己脸,有些哭笑不得。
伯母!孩子不能这样教啊!
就大师兄这根筋脑子,他不误会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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