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向文肃远头顶。
文肃远：「若不是李兄说过那句话，今日
或许就要责怪他们
。」
张小元隐隐有些不祥预感。
文肃远：「这江湖肆意潇洒，两人只要真心相爱，那就不该受到阻拦！」
文肃远：「李兄真有先见之明，今天也是佩服李兄
天呢。」
张小元：“哎？！”
越来越奇怪！
他入江湖才半年，怎
就谈到归隐！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他左右四顾，发觉其余人也同他般满脸迷茫，似是不知文肃远与戚连为何会问出这问题来，而这两人好似越问越上瘾，此刻在这屋中人，也只有张小元能看透他们心中所想。
张小元：“……是。”
戚连：“听说卫芸同她夫君在经商，至少家境应当是不错吧。”
张小元：“……”
文肃远：“不知张少侠武功如何？”
张小元：“不大好……”
他看张小元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心想也许是张小元头回见当朝两名权臣在他面前，年轻人难免害怕，他便代替张小元回答，道：“小元父亲，也是江湖中人，名唤张高令。”
文肃远竟然点点头，好似有些惊喜般同戚连对视眼，又道：“你娘亲可是卫芸？”
张小元呆怔怔点头。
不对，爹爹在江湖中有些名气不假，可娘亲只是个大夫，为什文肃远他们会知道娘亲名字？
戚连不住点头：“原来是卫芸，这是好事啊。”
这简直就是三堂会审，他该要面对，总归会来。
……
文肃远未曾想到文亭亭在此，他有些惊讶。
佘书辞不忙不乱同他们笑笑，说：“大家不妨坐下再谈。”
张小元紧张得腿软，可要在文肃远与戚连二人紧盯着目光中坐下……他好像更紧张。
咦？
咦？！！！
张小元看望向二人头顶，死死盯住，想知道这两人究竟在想些什。
戚连：「年纪略小些，父母尚在，母亲又是卫芸，倒是令人放心。」
戚连：「江南人士，家境优越，而后日子也会好过些。」
张小元：“……”
这看起来……怎那像是在挑女婿或者挑媳妇。
戚连：“张少侠今年几岁？”
张小元：“十……十八……”
文肃远：“你阿姊寻夫婿吗？”
张小元：“啊？”
戚连：“张少侠，江湖血雨腥风，你可曾想过归隐江湖？”
张小元更茫然。
这两人不是来兴师问罪吗？为何如今看起来……他们非但不生气，甚至还对他身份家世充满好奇。
戚连问：“你家中除父母外，还有何人？”
张小元喃喃答：“还有阿姊。”
文肃远：“你们如今住在何方？应当是在江南吧？”
张小元将手放在膝盖上，挺直腰板，好似这辈子也没做得如此端正，他清清嗓子，还未开口解释，便听文肃远先问他。
“张少侠。”文肃远说，“你父母是何人？”
张小元怔。
等等，文肃远问这个做什？这件事不会牵扯到爹爹和娘亲吧？
佘书意也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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