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阳:“你将床跳塌,朕被姑母罚着抄十遍书。”
濮阳靖:“半是和阿云帮你抄吧?”
张小元有些想退回去。
这两
赵承阳似笑非笑反问:“民间女子?”
汤衡淮噎,将剩下话咽回去。
他还记得那两个跟着濮阳靖入宫人,若那是年轻女子与她丫鬟,此事自然便能说得过去,可他若是将此事说出来,无疑便等同于在皇帝面前直言自己在他心腹中安插亲信,这是大忌,他们毕竟还未撕破脸,他只能笑,面道:“只是老奴猜测……”
“你大可放心。”赵承阳道,“他绝不会‘死于非命’。”
……
赵承阳问他:“你在看什?”
汤衡淮急于知道床上躲着是什人,他需要个借口,而濮阳靖显然就是最好借口。
汤衡淮道:“皇上,长公主话,您已经不记得吗?”
赵承阳微微蹙眉,方才濮阳靖令张小元和陆昭明躲进床底,那床上,又是何人?
赵承阳难免在心中感叹濮阳藏人技术未免太差,面却还要装出笑意,同汤衡淮道:“朕铭记于心。”
张小元怔。
他与陆昭明之间距离确很近,他以为大师兄是觉得他靠得太近,便小心翼翼朝墙方向挪些,以免再令陆昭明不快。
「他不喜欢太近。」
张小元:“……”
这又是什意思?
汤衡淮未达目,悻悻离去,过片刻,濮阳靖确认他走远,这才从床上探出头来,面拉下自己衣袖,小声道:“还好瞒过去。”
赵承阳只是同他笑。
濮阳靖翻身下床,将床底下躲着两人拉出来,冷不丁便听赵承阳在他身后说句:“你也是上过龙床人。”
濮阳靖翻个白眼:“就你这破床,小时候还跳塌过呢。”
爬到半张小元:“……”
汤衡淮问:“那这是何人?”
“朕今年已经二十六岁。”赵承阳满脸理所应当,“你说床上是什人?”
张小元躲在床下,被四处乱蹦砰砰砰心跳声挤得生无可恋,忽而又见床缝之中有濮阳靖狗皇帝三字连读挤下来。
而后下刻,他眼睁睁看着床上锦被之中忽而垂下只柔弱无骨手。
若只是单从手论,这手看起来着实像是个柔媚女人,汤衡淮不好再说,这等事在宫中本就稀疏平常,更何况赵承阳后宫几如摆设,皇室血脉凋零,赵长鸢也希望他能早日延续皇嗣,汤衡淮没有理由再揪着此事不放,他只能讪讪道:“皇上,这民间女子——”
外头赵承阳始终不曾极开口说话,汤衡淮反而是更进步往下说:“皇上,濮阳都统该不会在里面吧?”
他正朝里张望,唇边虽还带着笑,可眼神却好似已冷下来。他急匆匆地想要找出进赵承阳宫中人下落,第眼便抬头看屋梁,可那里什人也没有,他只好再将目光转到屋内其他地方。
若他接到消息不假,濮阳靖今日带着两个陌生天机玄影卫进宫,那或许是他未见过新人,也可能是小皇帝诡计,他有些担心,还是决定要过来看看。
可等到他过来,莫说那两个陌生人,连濮阳靖都不见。
汤衡淮不由将目光转到床榻之上,被褥之下……似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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