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想
想，说：“
还蛮喜欢萤火虫
。”
陆昭明看着他，好像没听懂。
张小元又说：“觉得萤火虫比雪好看多。”
陆昭明：“你说过这件事……”
张小元：“……”
张小元看着陆昭明模样，心中忽而便有独特想法。
大师兄看上去很内疚，若自己在此刻问他今天与师叔说什
，他或许会因为内疚而将
切都说出口。
张小元轻咳声，小心试探：“京城之行收获颇丰，只是有个遗憾……”
陆昭明果然追问：“什遗憾？”
张小元迫不及待：“你和师叔说什？”
想立即动身，返回凤集县，若是拖得久，他担心林易真会捉住六指严刑逼问，那二师兄就真要有危险。
佘书意显然与他看法相同：“让人去收拾东西，明日们便动身。”
既然明日要动身，他们今日自然该要回去好好休息，张小元与陆昭明同回到落榻院内，正要与大师兄道别，陆昭明却忽而说句：“京城雪。”
张小元怔：“什雪？”
陆昭明轻声道：“你说你想看京城雪。”
“不想看雪。”张小元抓住陆昭明胳膊，甚至恨不得按着陆昭明肩膀摇晃，“京城最后晚，大师兄，带去看萤火虫！”
陆昭明：“……”
陆昭明微微别开脸，月光之下，他面颊好似微微有些泛红。
张小元不免更加好奇，可陆昭明却不肯再往下说。
张小元看着他局促不安神色，忽而便觉得……欺负老实人，好像也没那有意思。
可若不欺负老实人，他还能怎让根筋大师兄不继续内疚？
若他们此时离开，下次再来京城，可就不知是什时候。
可张小元最擅自安慰，他眨眨眼，道：“江南雪也别有番滋味嘛。”
陆昭明却没有说话，他看上去显然有些内疚，若不是因为他身世，赵承阳或许根本不会找他们联手，他总觉得是自己令张小元看不见京城雪。
张小元轻咳声，道：“还年轻，可以以后再看。”
陆昭明仍是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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