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高夫妇打算在旅居加拿大期间将这套房子租给别人。
“倒是不断有中介来询问,可是他们告诉,这里有个缺点。”
“什?”
“他们说房子前面摆排挡猫瓶子,好像深受猫害困扰。这种状况确实会影响租房者意愿。”
“那你把挡猫瓶
“啊?”不明所指,便问,“什意思?”
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拿出香烟和打火机。
“是杀。把毒丸子放到院子里,只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顺利。”
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然而他虽维持贯笑脸,却不像在开玩笑。
“你说毒丸子怎做?”
“死掉那只猫是带白棕斑点?”
“唔,好像是。”
“那难怪,”苦笑着点点头,“她怀疑你也不是没道理。”
“上个礼拜吧,她气冲冲地跑到这里来,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是下毒,但话里就是这个意思。理惠很生气地说们才不会干这种事,并将她轰回去,不过就她在院子里徘徊行径看来,想必还在怀疑们。大概想找寻是否有毒丸子残余痕迹。”
“还真执著。”
怎可能!”他把窗子打开,拉起纱窗,凉风徐徐地吹进来,风里混杂着树叶气味。“正好相反,”他继续说道,“应该说她恨们才准确。”
“恨?她看起来很正常啊!是什原因?”
“为猫。”
“猫?这和猫有什关系?”
“最近那个女人养猫死。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带它去看兽医,得知可能被人下毒。”
“还用怎做?猫罐头里掺入农药放到院子里就结,没教养猫好像什都吃。”
日高将香烟拿近,点燃,惬意地吞云吐雾。从纱窗吹入风霎时将烟雾吹散。
“你干吗要做那种事?”问道,心里感觉不太舒服。
“跟你说过屋子到现在都还租不出去吧?”他面容整,认真地说道。
“嗯。”
“那种女人就是这样。”
“她不知道你们就要搬到加拿大去住吗?”
“理惠跟她说过,说们下礼拜就要到温哥华住上好阵子,她家猫再怎作乱,们也只要忍耐下子就好。这样看来,理惠倒也挺强悍。”日高好像颇觉有趣地笑。
“理惠话很有道理,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急着在这个时候杀死那只猫嘛!”
不知何故,日高并没有马上附和话。他依然面带微笑,眺望着窗外风景。将咖啡喝光后,他阴沉地说道:“是做。”
“这和你又有什关系?”
“她似乎怀疑猫是吃做毒丸子才死。”
“你?为什她会这认为?”
“就是这篇,”日高从仅存那方书架里抽出本月刊,翻开放到面前,“你读读这个。”
那是则约半页篇幅短文,题为“忍耐极限”,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照片。内容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猫让他极为苦恼:早上,院子里定会出现猫粪;将汽车停在停车场,引擎盖上布满猫脚印;花盆里植物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只带白棕斑点花猫犯下,却苦无对策,就算立整排保特瓶挡它,也点效果都没有,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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