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喝口牛奶,仿佛是自己去告密,心里感觉不太舒服。“至于其他部分,应该和跟你们讲样吧?”
“没错,”他点点头,“不过描写细节地方,还是很有参考价值。”
“有那种地方吗?”
“例如写到您和日高先生在房里谈话那段,里面提到日高先生当时抽根香烟,这个如果不读老师手记就不会知道
“抱歉,希望你不要在这儿看。你如果读昨天给部分就知道,里面也写你事,这样怪尴尬。”
他闻言微微笑。“也对,那就先不看。”他把纸再度折好,放进上衣内袋。
“对,”喝口水后问道,“手记是否有参考价值?”
“有啊。”加贺马上回答,“像是案发时气氛,这类东西光用耳朵听是听不出来,可旦诉诸文章就很容易掌握。如果可以,真希望所有案件目击者或发现者都能像这样写出来,那就省事多。”
“如果能这样当然最好。”
“你如此拼命地为日高先生辩护,是因为自己也是作家吧?”
略想想,说道:“或许吧。”
“真是令人讨厌工作。”她看看手表,说道,“还有事,先告辞。”说完随即转身,朝前头等候车子走去。
回到公寓,发现信箱上贴张字条:“在之前去过那家餐馆,请回电。加贺。”字条上还附注行数字,应是餐馆电话号码。
进屋换好衣服,没打电话,直接去餐馆。加贺坐在靠窗位子,正在读书。书罩书套,看不见封面。
较露骨,比如问是不是恨日高先生。”
“啊!”看着她脸,“那你怎回答?”
“说并不恨他,只不过希望他能尊重死者罢。”
“《禁猎地》这本书,”说,“真让你这在意吗?你觉得它亵渎你哥哥?”
“谁都会有秘密,而且应该有权不让它公开,就算是已故人也样。”
这时,女侍送来热牛奶,用汤匙挑去凝结在表面薄膜。
“猫事你觉得怎样?”问道。
“吓跳。”他说,“受到猫骚扰倒是时有耳闻,不过因为这样而做出那种事,倒是第次听到。”
“你们会去调查养猫那位太太吧?”
“向上面报告后,他们马上派人去查。”
看到来,加贺赶忙站起,伸手阻止。“没关系,你坐。”
“这累还让您过来,真是不好意思。”他低下头说道。他好像知道日高葬礼在今天举行。
向女侍点杯热牛奶,坐下来。
“你目知道,是这个吧?”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沓折好纸,放到他面前。这是昨天写好部分,出门之前把它印出来。
“不好意思,多谢帮忙。”他伸出手,似乎打算就此读。
“要是有人觉得这些秘密很感人,想把这份感动传达给公众,这有那罪恶吗?”
“感动?”她凝视良久,然后缓缓地摇头,“对少女施,bao中学生会令人感动吗?”
“以感动人心为前提,有时也会有些不得不描写场面。”
她再度叹口气,故意要让知道她不以为然。“野野口先生,你也写小说吧?”
“是,是以青少年为读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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