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有点长,有些部分得在脑中先整理下,如果想到什就说什,难免有未能尽实表达遗憾。”
“起诉书写好后,们定会让你过目。”
“知道,不过也有坚持。希望自白时候,能用自己话来陈述。”
加贺沉默数秒后说道:“你想亲手写自白书?”
“如果可
“好像不说也不行。就算什都不说,你也会把刚刚讲话当成事实呈报给法庭。”
“没错。”
“若是这样,请你尽量确保内容真实性,这样也比较释怀。”
“自行推理总会有不正确地方。”
“不,几乎没有,真不起!只是要补充地方倒有几个,此外还牵涉到名誉问题。”
下次加贺警官再来时候,会不会已经知道所有答案?这几天躺在病床上,直想着这件事。依他此前工作进度,很难不作出这样联想。事实上,他正以惊人速度精准地接近真相,好像随时都听到他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尤其是当和日高初美关系被识破时,就已在某种程度上意识到,恐怕瞒不下去。突然想放弃,他敏锐让感到恐怖。或许这讲有点奇怪,不过他辞掉教职、选择如今这份工作是正确。
加贺带两件证物出现在病房——把刀和卷录像带。令人惊讶是,听说那卷带子藏在被挖空《萤火虫》里。想,这真像日高会搞把戏,也只有他会这刻意而为。如果他不是将它藏在《萤火虫》里,而是在其他书中,相信即使是加贺,也不会这容易就发现事情真相。
“请你解释下这卷带子内容,如果你想再看遍,们会向医院借录像机和电视。”
加贺只是轻描淡写地讲几句,不过光这几句话就足以让说出真相。因为要说明那卷录像带内容,非讲出所有实情不可。那里面记录,是非常诡异东西。
即使如此,依然试图作无谓挣扎,打算拒绝回答所有问题。但很快就明白这样做几乎没有意义。加贺仿佛早已料到会使出沉默以对招数,他自顾自地陈述起他推理。真是令人惊讶,除细节外,他推理几乎与事实模样。
“老师名誉?”
“不,”拼命摇头,“是日高初美名誉。”
加贺好像懂,点点头,接着向同行警察示意,要他开始准备记录。
“请等下!”说,“定要用这种方式回答吗?”
“什意思?”
他甚至还说:“以上这番话,就现在这个时间点而言,只能算是想象。但们打算就用这个作为这次犯案动机并就此结案。老师你之前也曾说过,动机怎样都无所谓,警方爱怎写就怎写,现在就回答你,刚刚讲那些就算是你动机。”
没错,之前确实跟他讲过那样话。不是开玩笑,是认真,与其要讲出杀害日高邦彦真正理由,倒不如采用别人编造适当说法。
当时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被加贺找出真正理由,所以,要如何应付今天这个局面,压根儿就没想过。
“看来是输。”强作镇定,努力保持和缓语调。加贺应该也看出来,只是虚张声势。
“你可以说吗?”加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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