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圆瞪,凝视着日高说这番话时镇静表情。凑巧?雷同?如果那都不叫
们往客厅沙发走去,日高好奇地四处打量。有点紧张,不知哪里还留存初美痕迹。初美围裙已经洗好,收进柜子。
“就个单身汉来说,你这里还挺整齐。”他终于说话。
“是吗?”
“还是……有人会过来帮你打扫?”
听到这句话,不自觉地看向他,他嘴角依然挂着抹冷笑,显然,他是在暗示和初美关系。
有天,门铃响。透过门镜向外望时,心跳突然加剧,竟是日高邦彦!自从闯入他家以来,这是们第次碰面。那刻,想假装不在家。方面恨他窃取作品,另方面却也感到愧疚。
逃避也不是办法,心横,打开门。日高脸上挂着浅浅微笑站在哪里。
“你在睡觉吗?”他问。这天是星期天,穿着睡衣。
“不,已经起来。”
“哦,没吵到你睡觉就好。”他边说,边往门内窥探,“可以打扰下吗?想跟你谈谈。”
有她帮忙,事情怎能顺利进行?在此之前,日高就不会放过她。不管怎样,她都不可能无罪开脱。虽然每日深陷绝望深渊,却依然希望只要初美过得幸福就好。看到这里,警方定会笑着想道,都这时候,还逞什英雄?承认,是自陶醉。可若不是这样,怎能挨过那段痛苦日子?
那段时间里,就连初美也想不出话来安慰。有时她会趁日高不注意打来电话,然而,电话两头除令人窒息沉默外,们能说也只有哀伤、无意义话语。
“没想到他会做出这过分事,他竟然把你作品……”
“没办法,什都不能做。”
“觉得对不起你……”
“你说有话要谈,是什?”无法忍受这种令人窒息气氛,催促他赶紧表明来意。
“嗬,干吗这心急?”他抽着烟,说起最近轰动时政治腐败事件。这样慢慢地戏弄,他肯定觉得很有趣。
终于,忍耐到达极限,正要发作,他以仿佛事不关己口吻说道:“对,说起那本《死火》……”
不自觉地挺直背脊,期待着他接下来要讲话。
“虽说凑巧,但还是得因它和你作品雷同说声抱歉。你那本书稿叫什来着?‘圆火’……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
“好是好,不过屋里很乱。”
“无所谓,又不是要拍艺术照。”
成畅销书作家,拍照机会自然多,但何必来此炫耀。
他看着:“你也有话想跟说吧?肯定有很多话。”
沉默不语。
“与你无关,只能怪太蠢,自作自受。”
就是这样。就算和心爱人说话,也无法让开朗起来。无比绝望,情绪跌到谷底。
讽刺是,《死火》大受好评。每次看到报纸杂志谈论这本书时候,都心如刀割。作品获得肯定,让觉得很高兴,但下刻,就跌回现实——被褒扬人不是,而是日高。
他不但因此成为话题人物,甚至还获得颇具公信力文学大奖。当他志得意满地出现在报纸上时候,你可以想象有多懊悔。好几个夜晚,都彻夜难眠。
就这样郁郁不乐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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