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老实拿出来?”
“……那个发挥不什效用。学生时代写东西,文笔粗糙、结构松散,根本没办法成为给成人阅读小说。
坚决地摇头。“你是作家,应该也明白,以现在精神状况,根本构思不出任何小说。你要求做事,不论在身体还是精神上,都不可能办到。”
但他毫不退让,说出始料未及话:“现在就要你马上写出来,是强人所难点。不过要你把已经完成故事奉上,应该没那难吧?”
“没有已经完成故事。”
“你别蒙。你在编小报时候,不是写过好几则故事吗?”
“啊,那个……”寻思搪塞借口,“那个已经没有。”
“你现在做,”看着日高说道,“就像把妇女强,bao后,再给人家钱样。”
“不样。”
“哪里不样?”
“没有女人被强,bao还默不作声,而你倒是点动静都没有。”
日高话虽然无情,却让毫无辩驳余地。
勇气都没有。就算远走他乡让日高遍寻不到,也别想更动户籍,那就不可能找到像现在样教职。如何谋生呢?身体瘦弱没有自信从事体力工作。第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缺乏谋生能力这事实。更何况,心里惦记着初美。她又将怀着怎样心情待在日高身边?思及此,就痛彻心扉。
不久,日高得奖后第部作品出单行本,销售情况颇佳。每次只要看到它挤进畅销书排行榜,心情就很复杂,极度悔恨之中又掺杂那点骄傲。平心而论,倘若以自己名义出版,确实不可能卖得这好——这点不是没有冷静分析过。
又过几天,某个星期日,日高再度登门造访。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子,像往常样,屁股坐到沙发上。
“这是答应你。”他边说边将个信封放到桌上。
伸手取过,往里看,是沓钞票。
“胡说!”
“是真,早就处理掉。”
“不可能,写书人肯定会留着自己作品。如果你硬要说没有,那只好搜上搜。嗯,想没必要翻箱倒柜地找,只要看看书架、抽屉,应该就够。”他站起来,往隔壁房间走去。
慌,因为正如他所料,练习用大学笔记就摆在书架上。
“请等下!”
“总之,这个钱不能拿。”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把信封推回去。
日高只是看着信封,并没有动手收回意思。他说:“那就先放在这里好。老实说,来是想跟你商量以后事。”
“以后事?”
“讲具体点,就是接下来作品。某月刊决定要连载小说,想跟你谈谈,要写些什东西。”
他讲话语气好像已经把定位成他影子作家,而只要稍有不从,他就会马上抬出那卷录像带事。
“两百万。”他说。
“什意思?”
“什意思?没别意思,只是把卖书钱拿来给你,按照们约定,四分之。”
惊讶地瞪着信封里钞票,摇摇头:“说过不出卖灵魂。”
“你别大惊小怪,只要把它想成是俩合作就行。这种合作关系如今也不少见,领取报酬是你应得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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