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放弃,她突然抬起脸。
“啊,倒是有件事。”
“什?”
“恐怕完全不相干呢。”
“没关系。”
“其次,之前也曾向你求证过,野野口走出你家时情况。事实上,你只送他到玄关,他却在这里写道,你直送到大门外。”
“没错。”
“还有没有别?在你记忆里,有没有哪个细节跟手记描述有很明显差异?”
“你说别……”
日高理惠露出困惑表情,目光停在复印手记上,接着不太确定地摇摇头。“没特别不同。”
她好像明白,不过脸上厌恶表情依然没变。
“哦?那读这与事实不符东西又有什意义呢?”
“请别这样说,总之你先看看好不好?页数不太多,想应该很快就可以读完。”
“现在?在这里?”
“拜托你。”
应该没有支付必要。”
“嗯,也这样想,可这不是钱问题。不甘心,是在世人口中,先生死成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连那个自称野野口舅舅人,也点歉意都没有。”
日高理惠咬着下唇,显现出个性中好强面,看来愤怒战胜哀伤。放心多。如果她在这个地方哭起来可就麻烦。
“之前好像也跟你提过,绝不相信外子会剽窃他人作品,因为每次他讲起新作时候,眼里总是闪烁着如孩童般兴奋光芒。那让觉得,能够按照自己心意创作故事,真让他很快乐。”
对于日高理惠说辞,只是点点头。她心情非常理解,然而要就此出言附和却办不到。她大概读出心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问有什事。
“那天野野口要回去时候,给瓶香槟当礼物。这件事,手记里没有写。”
“香槟?你确定
“那,那天野野口说过话、做过动作,有没有哪点在这里没有提到?不管是多细微事都可以。比如,这中间他有没有去上过厕所?”
“不太记得,不过那天野野口先生应该没去过厕所。”
“电话呢?他有没有打电话出去?”
“这个……如果是在先生房间打,就不知道。”
日高理惠好像已经不太记得那天发生事。这也难怪,野野口登门造访那刻,她根本不知道那天对她而言将会是特别日子。
她定觉得话很奇怪,但她没再问任何问题,伸手把资料拿过去。
十五分钟后,她抬起头。
“看完,然后呢?”
“有关这份手记里不实记述部分,野野口亲口承认有两点。首先,描写和日高邦彦对话地方,实际上并没有那和睦,他们应对可说十分凶险。”
“好像是这样。”
从上衣内袋里拿出份资料,放到桌上。“可否请你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
“野野口修手记。”
日高理惠明显表现出不悦神情。“不想看。里面只是洋洋洒洒地写着丈夫是如何欺负他,对吧?大致内容通过报纸已经知道。”
“你说是野野口被逮捕后所写自白书吧?这个手记和那个不同。你也知道,野野口在犯案之后,为掩人耳目,特地写与事实不符记录,这就是那记录副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