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人惊动,捶床大笑,孟小北你真熊,这回把二宝仇谁谁仇都帮们报。
小斌从上铺挂下来,指着某人:“贺少棠你个欠日!你也有今天!!!”
贺少棠也笑,骂道:“谁忒说没长!”
“都别给造谣啊!”
“孟小北小祖宗!要不然您再帮仔细验验,回头别给出去瞎说啊!”
屋人睡意全无,你句句地穷逗,或低哑或粗犷笑声此起彼伏。
孟小北咯咯咯地乐,这宿愉快极。他那时还小,很多成年汉子之间带颜色笑话,他其实听不懂,却被气氛感染,止不住笑出来。
孟小北:“鸟巢是什?”
贺少棠:“有鸟有蛋不是个巢。”
小斌从上铺甩下来句:“他那里边儿长几颗蛋,小北快帮们摸摸!”
孟小北接口道:“什都没摸到呢。”
“就没瞅见有蛋,好像掏到鸟毛!”
胸前帮忙出牌。两人狼狈为*,路手壮,赢圈儿人烟,被屋人戳着骂……
孟小北后来就睡贺少棠床上,挤个被窝,身上再盖层军大衣,带着对方身上味道。
贺少棠脱外衣,穿军绿色紧身背心,大短裤,四仰姿势躺在床上。
孟小北睡觉也贯四仰八叉,睡得极其自由散漫。俩人睡姿就对上,都支棱着,互相碍手碍脚。孟小北拱,贺少棠挪,孟小北再拱,贺少棠没处可挪,开始以大欺小往回拱!孟小北被逼回墙角,翻身,毫不客气,直接趴对方身上,四肢贴合,继续睡!
贺少棠哼哼:“唉你……你特舒服吧?……”
他平时跟自家人在起,都很少有机会睡爸妈怀里。屋摆两张床,他从小与弟弟挤小床,背靠背各睡各,自幼习惯独立,即便没到上小学年纪,似乎已经忘沉溺于父母怀抱滋味儿。
贺少棠笑得胸膛起伏,床板微微震颤,黑暗中侧脸英俊,牙很白,睫毛扑簌修长。这人背心里裹有层微薄肌肉,胸口宽阔温热。孟小北不知不觉盯这人很久,自个儿也不知道瞄什呢,直至视线随睡意尽情模糊……
凌晨,孟小北尿炕。
狗肉汤和大碗米酒喝得,端后劲儿十足,没憋住,尿意如奔腾泉涌,涌湿床,把被窝里人生生尿醒!
贺少棠穿着背心裤衩从床上蹦下来,咆哮。
孟小北直言不讳向班众们汇报。
噗——哈哈哈!
黑暗里屋人轰然大笑,小斌几乎直接滚到下铺。男人那种笑,带着猥琐玩笑意味,十分疯狂……
姚广利再老实都绷不住,捶床说:“估摸他那窝里就没孵出过蛋来。”
小斌说:“小北不用摸,他压根儿就没长那个,因为他不需要!”
孟小北鼻子吹泡:“呼——呼——”
贺少棠骗腿,把人踢下去。部队标准床,很窄,将将睡下个瘦人。孟小北寻着热乎气儿侧攀上身,手伸,冷不丁地,就伸到对方松松垮垮大短裤。片硬朗肌肉之间,就块软乎地儿,正好攥住。
贺少棠眯眼哼道:“裤裆里摸什呢?”
孟小北伸错,吐吐舌头,赶忙缩回来。
贺少棠半睡半醒,哼出戏腔:“掏着老子鸟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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