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不看对方
眼，望着夕阳下房和树影子：“如果，就是喜欢上
呢？真心喜欢
个人，还管他是男是女啊？女就定好？”
祁亮瞅着孟小北：“嗳你觉着这可能吗？咱俩整天就泡块儿，你觉着你能喜欢
？”
孟小北忍不住乐：“哪种喜欢？爷最近想纳个小妾，小美人儿，爱上没？”
“噗！”祁亮眯起眼：“就凭你？孟小北等你将来也混成大款，再跪地匍匐着求着宠幸你吧！！！”
“呸！”孟小北不屑道：“等老子将来混成大款，想宠幸人……可就轮不到你。”
孟小北：“这种，就叫变态？”
祁亮点头：“爸跟他朋友喝酒聊天，听他们说过，这种人就是心理变态，流氓罪，就应该抓监狱里，别放出来祸害！小北，你告诉你干爹，让你干爹找人揍他！”
孟小北若有所思：“你说，他是不是喜欢咱俩？”
祁亮噗得声，喷出口口水：“咱俩都是男！他有病啊，他喜欢男？！”
孟小北：“……喜欢男，就是有病啊？”
北：“……”
祁亮：“你还真去？你傻逼啊，不是告诉你别去！”
孟小北没好气地嚷道：“操，怎知道。”
俩人小心翼翼对视眼，再迅速调开视线，祁亮低声问：“他跟你说什？他是不是……”
孟小北才反应过来，反问道：“靠，他是不是也摸过你啊？”
祁亮刨根问底：“咱俩去年暑假那会儿，你经常睡们家，咱俩睡个床，你那时候有什感觉？”
孟小北斜睨对方：“感觉啊？你睡觉撒呓挣，就跟打摆子似，哼哼唧唧可烦人，可不爱跟你睡。”
祁亮自尊心受挫，骂道：“胡说八道！你忒睡觉流哈喇子，最恶心，把枕头都弄湿！”
场关于同性爱启蒙式严肃讨论，最终演变成俩哥们儿你掐挠，互相贬损与嘲笑，嘻嘻哈哈瞎闹，任何实质性结论也没讨论出来。
祁亮也陷入沉思：“是啊，难不成他真喜欢咱俩？那他可够倒霉，没喜欢他，你喜欢他吗？”
孟小北迅速摇头，小爷若干年前就有心上人。
孟小北狠命摇晃祁亮脖子：“搞半天原来萧老师喜欢你，你不理他，结果他跑来调戏，亮亮你个祸害！”
祁亮坚决不承认：“你别瞎说，绝对不可能！”
过会儿，祁亮陷入思考，喃喃道：“孟小北，你说……男人能喜欢男人吗。”
“他摸你来着？”祁亮矢口否认，“没有，他才没摸，也不会那蠢啊！就是看出他不像正常人。”
孟小北怒道：“你丫怎不早提醒！”
祁亮嚷着：“怎知道会这样？没好意思告诉你，他竟然对你也做那种事！靠、靠、靠！！！”
祁亮愤愤地把半截烟碾碎。憋很久话说出口，俩哥们仿佛下子卸下心防，也不憋屈也没有忌讳，对难兄难弟，抱成团狂吐苦水。
两人那时都不太懂，却又压抑不住心理好奇。祁亮悄悄问：“孟小北，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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