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生理正常男人,与自己喜欢人
少棠用胳膊挡住脸,笑而不答。
孟小北低声质问:“到底弄过没有?你还全乎吗?你那玩意儿还是原装吗?!”
“操……”少棠低声骂道:“原装,好着呢。”
孟小北还欲挑衅,少棠翻身将人摁进枕头里挖坑埋,抱着孟小北笑半天。少棠忍不住凑近,哑声道:“生日快乐。”
孟小北眼眶热,真快要哭。
少棠说:“男科。”
孟小北瞪大眼:“、有什毛病?”
少棠笑道:“你没毛病,你其实长得挺好!你奶奶瞎操心,非逼着带你去医院做那个什手术!”
少棠句“长得挺好”,孟小北摸着黑都能看出脸色瞬间爆红,皱眉嚷道:“哎呦奶奶这人怎这样啊!这种事儿她也乱说!她太过分!!!……”
少棠胸腔轻轻振颤,也乐:“所以去问医生要材料,跟你奶奶好说歹说,咱家大宝贝儿其实不用做那个,长得好着呢,尺寸还特别符合发育标准!没事儿瞎动刀,回头再给割坏,多重要地儿万割坏咱找谁赔!”
真不存在那种特别龌龊、*荡心思,也未经过周密计划。男人越是对待自己喜欢人,面对真爱,任何浪荡猥亵想法都收敛起来,就是心意想要和眼前这个人在起,同床共枕,哪怕整夜什都不做,心里是甜。就是圆个念想,就为对得起这份痴心……
两人不是第次同床,五岁那年,五岁,他两个就睡个被窝。
十年,他没再喜欢过第二个人。
少棠在黑暗中叹口气,“咳……”
口气,叹尽这些年纠缠与悲欢。
原来个人特别激动甜蜜身心满足时候,是会哭,眼里某处穴道脆弱到决堤,湿漉漉。
孟小北抱着少棠腰,黑暗中凝视完美侧脸,嘴唇凑上去,忍不住,亲对方耳垂。
亲上去刹那,仿佛带电,两个人身上都抖,头脑混乱而眩晕,喘不上气,非常喜欢,却又非常难过。
少棠猛地往右侧撤出大块,与孟小北分开身体。
他真受不。
孟小北粗着声音哼哼耍赖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又窘又羞愧,无法见人——他奶奶竟然和全家人讨论他要不要割包皮!他都十六岁个爷们儿!神经病啊!
少棠用大手揉他脑袋毛:“你奶奶也是疼你,担心你辈子幸福!怕你以后那什不好用!”
孟小北在枕头里揉出齉齉鼻音,满床打滚:“嗯嗯嗯……唔唔唔……烦死你们这些大人真烦!你们以后不许再说!!!……”
少棠笑声沉沉:“呵呵,们这些大人多关心你。”
孟小北不服,反唇相讥:“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割过那个?有没有?”
少棠然后伸开条胳膊,让孟小北凑近枕他肩膀上,把儿子搂到怀里,搂着。
这样姿势,本身就已超出父子之情,心早就越界。
贺少棠这个人,这些年即便内心再苦闷,嘴上不说,从来不对孟小北婆婆妈妈。有些话,点破徒增尴尬,说出来是纠结烦恼,训斥小北是让儿子伤心,推开怀里人……那简直如同割自己肉!
少棠忽然想起个事儿:“前几天还去医院帮你咨询那个。”
孟小北:“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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