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与小北偶然去过次城里南池子大街附近某间浴池。那里面除男女淋浴,与男淋浴间相通处还有个泡澡池子,挺大,二十平米见方。女客不会愿意泡这种澡池,嫌脏和乱,这里都是中年或者上岁数男人,或白天或晌晚就在这里泡着。
少棠自己赤条条光着进去,却定要求孟小北穿小裤衩,不能露出小鸟。
澡池边上坐着许多人。有个男人脚扛在另人肩膀上,胯下赘物坦荡荡地耷拉出来,那人为其修理脚上老茧。还有人把热腾腾毛巾搭在头上,靠在池边闭目养神,动不动。孟小北也看到两个男人,各自占据池子侧互相瞄着,眼神有异,原本好像不认识。其中人慢慢划水游到另个身旁,就着澡池子里蒸腾白气、模糊视线,聊片刻,然后前后像结对子双野鸭子游过池子,上岸,往更衣室去……
这是八十年代后半期,社会氛围逐渐放开,恋爱自由性爱无罪新兴时代潮流深刻震动着这座城市。那时海淀军区、西城机关大院、城里街道胡同、大学校园……压抑二十年如铁板块社会人群,仿佛从中间慢慢皲裂出道道触目惊心纹路,到处充斥躁动不安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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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伴侣陈年旧爱过往滥情而吃醋斗气,这种无聊事儿,男人最热衷。孟小北是没机会也没有资格向他干爹讨要过往那十几年,少棠最青春旺盛欲望波涛汹涌段岁月,他没赶上趟。那时他自己尚且是人事不通孩子,他还蹲在家属大院拍洋画玩儿泥巴脸上带两块红皴往袖筒上抹鼻涕呢,少棠已经是西沟部队里家境优越炙手可热单身汉。
他长大长结实,帅得冒油,小爹慢慢地年长,岁月痕迹烙下如此鲜明反差。
孟小北不肯善罢甘休,那天在办公室里压着少棠揉半晌。他疯狂而痴迷,恨不得想要用手指和牙齿在对方全身都刻印上属于自己印迹,弥补流逝十余年大好年华。
少棠被小北从后面吻到后颈和脊柱线,坦然地回头,掰过他下巴,重重吻下,甚至用低哑带烟火气息嗓音在他耳边指挥,“宝贝儿,手再大点儿劲,给个痛快。”
“怎痛快?不会。”孟小北对少棠耳朵吹气。
“不会?”少棠嘴角动。
“不会,你男人教给你。”
少棠突然翻身,大腿搂,干净利落反制将儿子压在桌边,几乎拍到玻璃板上。孟小北后仰迅速就躺,下面热,要害处就被全套捉,眼神立时就乱。少棠手劲儿粗重,掌纹铺天盖地细致包裹让孟小北抖出动静。少棠眉眼漆黑专注,瞬间压迫式揉弄迅速碾压摧毁孟小北神智和抵抗能力。少棠慢下来,他就喘得轻些,少棠手快,他顿时凌乱得塌糊涂,结果又差点儿犯低血糖栽在对方手心儿里……
孟小北慢慢发觉,自两人关系深入初始,床上那事儿就是这样。少棠容忍默许他在他身上尽情地放纵,为所欲为,然而少棠是那个在两人关系上把握方向和掌舵人,上下、进退自如。少棠有时个严峻眼神、个动作、句话,就能令孟小北奉若神明诚惶诚恐前思后想回味无穷。当然,少棠偶尔个带诱惑感俊朗笑容,能让他发痴发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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