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电话里说:“小北有你这样在意他护着他好爸爸,他不会有事。”
少棠如今与这人也混得熟,冷哼声:“借您吉言萧老师。以后别再给孟小北‘指路’,这孩子心眼活泛哪都敢闯,怕栓不住他!”
月份,眼瞅着快过年,而且今年农历年春节日子早。从年头开始二厂宿舍区就片红火,合作社里烟酒水果糕点各类年货丰富丰饶。社会风气日益开放,同楼大妈都穿起花棉服大衣,特别时髦。个体户小店在店门口树坑内立起只重低音炮,有人在唱露天卡拉OK,个烫着头穿夹克男子于人群围观下捏着嗓子模仿费玉清,“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片苍茫——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孟小北也随他爷爷
少棠糙完心里又不落忍:“你里面不穿难受吧?牛仔裤磨你那儿。”
“把裤衩脱给你?”
孟小北说:“不用!你巢大,怕小鸟在里边儿乱晃荡,包不住!”
少棠顿时乐,把按住小北搂到自己怀里,狠命地揉。
孟小北将鼻息埋进对方胸口:“干爹,去公园就是想跟那些人聊聊。想知道为什,自己会变成和周围大多数人都不样,学校里同学都谈论女生追女孩但对女孩完全没那种感觉,为什喜欢男生……也不觉着‘有病’、‘变态’,想听听别人故事……多认识些朋友,不觉得生活里太孤独。”
这天在旅馆里,少棠在孟小北身上慢慢蹭出火,把这不省心小混球鸟都搓红,腔欲火全部发泄到孟小北屁股大腿上,那玩意儿射小北裤裆,总算解气。
少棠缓缓从孟小北身上翻下来,窗帘外面隐约透进最后丝沉沉暮色,昏暗房间里弥漫丝放纵后空虚寂静。
少棠打开床头小灯,点燃支烟,靠在床头静静抽烟。
孟小北还面朝下趴着,半天没爬起来,浑身骨头都让他小爹折腾散架,内裤连带秋裤外裤全部缠在脚踝,屁股大腿上片红痕。
孟小北动动,光着腚,滚到他干爹怀里,抱住。
少棠眼眶下子热,内疚只能更深埋在心里,把儿子紧紧抱着,用力亲很久……
桩小型吃醋别扭风波,迅速风平浪静。每次吵嘴斗气都仿佛是用彼此间强烈感情狠狠碾压过两颗心,让心底压抑难以名状感情被打磨得更加尖锐,醒目,深刻透析。两人各回各处,临别在街边树丛后面悄悄拉手。
事后,少棠竟还接到萧老师传呼,萧逸这人比较婆妈,爱操心,特关心孟小北近况。
少棠把电话打过去,说人找着,已经领回家。
孟小北在学校填写家长信息时候,填得是他小爹电话和呼机号,怪不得萧逸能直接找到正主。
少棠叹口气,也抱住大宝贝儿,无声地吻下额头,揉乱小北头发:“疼?”
孟小北偷瞄他小爹脸色缓和,立马粗嗓子笑起来:“哎呦……呵呵……还成,应该没有上回弄你那疼吧?”
少棠低声骂道:“你小子等着。”
孟小北嘴角弯,浑不在意:“成,等着,十八岁。”
孟小北内裤脏掉,湿乎乎,只能脱下来,干脆就把内裤脱掉不穿,直接空心儿套上秋裤和外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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