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整理内务,个卧铺排男生全部跪在木板铺位上,撅着腚,练叠被子,从饭后直叠到洗漱熄灯,就是叠不好啊!
孟小北偶尔起个花花肠子,悄悄从后面瞄他们班男生撅高屁股,个个端详,暗自品评,有圆有方,有扁有翘。大部分男生平时不锻炼,身材偏瘦,穿起迷彩裤裤管都是松垮,臀部大腿肌肉完全撑不起裤子;要就是虚胖、身馕肉。孟小北看过遍,心里那股子不安分小火星立刻全灭。还是他小爹那胸凸臀翘健美身材,最令人痴迷,百看都不厌。
孟小北直认为,他并非天生同志,他没有对少棠之外任何个男人,真正产生过身体上那种欲望,觉得就不可能对着别人发情。
他们班教官进来检查内务,踏着皮靴脚走遍:“孟小北,你们班就你这个被子,叠得像个样子,很有技巧,是个豆腐块!”
孟小北嘴角露出得意,“谢谢教官夸奖”。他心想,爷从小经受过军事化训练,家里有人调教。某人事先“指点”他,因此他带来就是少棠那床硬被子。这被子就不是用来睡,夏天,不用,就是专门用来“叠”!
五年制;在彻底洗涤这批学生灵魂之前,不能放他们进入社会。孟小北来北京之后,没什机会和他干爹以及家人团聚。他们美院,军训也延长至六个星期,新生全员被拉去平谷山区某炮兵基地。
相比之下,还是孟小京他们学校待遇好,日子过得最爽。他们军训宽松,训练地点竟然没有迈出北京市区,就在海淀找家部队大院。群俊男靓女,每人穿身迷彩服,脸上打扮得娇俏,每天操场上站队喊喊口号,踢个正步,汗水下面糊着层粉底防晒油什。
孟小北军训那个半月,可没有往脸上涂防晒油,他从来不用那些。他们军训真挺艰苦,整个人黑、瘦圈。
新生入学就受训,同班男生是在队列里以及营房大通铺上互相认识、变得熟络。个班男生占据间三十多平米营房,两排木板大通铺,硬得简直像铁具刑床。每人都扛着棉被和洗脸洗脚盆来,脸盆靠墙排成溜。
孟小北歪戴着迷彩帽,小眼眯起来又贼又帅,手脚利索。睡他左手男生将艺术家马尾辫剪掉,理成板寸,戴方框眼镜,对他点头:“孟小北就是你啊?录取榜上早看过你大名。”
教官姓方,也是个大男孩,职务是班长,比大学生们大不岁半岁。小方教官再放眼看,指着左边这位:“王宇辉你瞧你这个,你叠是个嘛玩意儿啊!”
撅着腚王宇辉,回过头来,往鼻梁上抬眼镜:“嘛玩意儿?叠是豆腐块啊!”
方教官说:“人家孟小北叠是豆腐块,你叠是豆腐
孟小北谦虚道:“哪里哪里,兄弟们承让承让!你叫啥名?”
眼镜男生咧嘴笑得真诚,板牙中间有道缝,漏风,跟他握手:“咱们宿舍也是同屋,叫王宇辉。”
孟小北愣,失笑,操这名字小爷好像有点儿耳熟?他由衷地说:“你就是王宇辉啊,久仰久仰!”
王宇辉很天真地说:“久仰?不敢当不敢当啊!”
孟小北右边男生叫林硕,显得老成持重。他们三人随后就组成写诗打牌唱军歌三人组,混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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