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慵懒地躺在大床中央,遍体汗水,让儿子骑在臀上。孟小北干得卖力,边冲撞着边俯下身,亲吻少棠轮廓俊美胸肌,吸吮胸前暗红色点。
少棠低头,眼神宠溺,顺手在小北带疤痕脑门上弹个脑呗儿:“小狗,吃你爹奶呢。”
孟小北狠命吸口,不要脸地说:“嗯,从小就爱吃你奶。”
两人都嗤嗤地笑,讲男人之间最猥琐情话。
少棠睫毛和指尖都是汗,享受时候脖颈向后仰去,喉结有节奏地上下滑动,颈上青筋微跳。少棠不太叫床,只在小狼狗折腾得太猛时候,偶尔发出低哑闷声,像从胸腔里轰鸣出共振,像老城喑喑钟鸣。那声音很性感。
家窗台,腰部用力,往上悠,又蹿上十层……
孟小北紧张坏,半张着嘴,看少棠就像电视里演蜘蛛人样,就是眨眼片刻,爬三层楼高。少棠眉头漆黑专注,额角有汗,双大手粗糙,腰腿刚健有力,向他攀上来,耳畔风声呼啸。倘若这时候,这几层人家碰巧从厨房窗子往外看,就能看见条身形从纱窗外面攀爬着,晃掠过。
两人之间距离尺尺逼近,孟小北双眼骤然模糊,眼球被霞光蛰痛,蒙层氤氲雾。天生文艺细胞丰富,孟小北是那种很容易动感情人,眼前人仿佛跋涉过千山万水,趟过岁月里道道沟坎波澜,匍匐着,向着他艰难前行,不畏切关隘险阻……
两个牛郎终于月圆之夜相会,孟小北伸手,少棠扒住窗台,只大手掌猛攥住小北手,握住,十指紧扣,手劲儿带着坚定信念。
两人都行走在路上,没有人走岔。他路走着,偶尔停下脚步,迷茫,而少棠永远就站在他前面半步之遥,回头等他,牵住他手……孟小北眼眶热,少棠眼底也有水光,生活美好得令他想哭。
孟小北抬起小爹条大腿,凝视少棠健壮腰,很有肌肉感结实臀部,然后用力刺进去,看着少棠眉头微蹙被他捅穿身体,让他干得身体大开。他有那几分怨望发泄出来快感,失落感情得到补偿。
少棠也看出来,低声道:“对不起啊,彻底忙完这阵,就陪你。”
孟小北问:“你什时候忙完?”
少棠说:“脑子里不关心国事,你没看满大街都挂横幅彩带,还有大熊猫吉祥物旗子,写着‘喜迎亚运’?好几个场馆,卡着开幕式之前刚刚内部装修完工,场馆设备调试、专业安保布置、外联业务,很多都是们部队公司,协助亚委
少棠脸色涨红,满头汗,喘着自嘲句:“真是岁数大,不能跟二十多岁时比,肌肉都松垮!以前真没有这费劲。”
孟小北傻笑出声:“你干嘛啊……”
“过生日,给你个惊喜!”少棠人还挂在窗台外面,悬空着。孟小北抱过这人肩膀连拖带拽,从窗口狼狈地拽进来,两人紧紧抱着……
这是孟小北二十岁这年生日,他经历最浪漫个生日。有礼物,有晚餐,还有个英俊潇洒爬上爬下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汉子。
当兵多年男人,骨子里没太多浪漫情趣,也不说肉麻话。少棠也不会别,能想出来点子,就是用自己副好身板顶上,来个攀岩摘桃送花什。男人,在家就是博媳妇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