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亮捂着脸弯下腰,自嘲地乐,然后慢慢地流下眼泪,双漂亮眼睛充满水汽。
“他离开那天,特难受,那个时候突然就撕心裂肺似。你知道吗孟小北,那感觉就像当初爸妈离婚,妈离家去不复返,不要,后来爸也搬走有新媳妇、养二胎……萧逸也走,这是这辈子第二回这样感觉,家又散,又分裂,没人爱。”
“们俩抱着哭,那个时候觉着,可能真爱他吧……真变成同性恋喜欢个男人……”
……
孟小北原本特嫌弃亮亮,花心大萝卜个,现在又开始同情对方。
孟小北问:“如果萧老师对你还有感情,你去求他回来吗?”
祁亮垂头发愣好会儿,无法回答这种问题。
萧逸对亮亮,定还有感情。萧老师与其说是对亮亮“心死”,不如说是太爱亮亮,最终忍痛选择撒开手,不毁孩子生,放亮亮去结婚吧,过正常人生活,不用再痛苦纠结。
祁亮那晚喝多,弯腰往路旁下水道里哇哇呕吐,全都吐到铁篦子上。
兄弟并肩坐在马路牙子上,吹风,眼神迷离,眼前车马如流,如梭岁月幕幕飞速晃过,千金难买青春流年。
肉串、麻辣烫。
祁亮喝很多啤酒,鼻涕眼泪和酒水切往下淌,说许多真心话。
两人干杯,孟小北说:“亮亮,现在北京那个圈子,都不去东单公园,听说往北面亚运村附近小公园拓展。你要不然去那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朋友。”
祁亮别扭地说:“才不去,这金贵,还怕得艾滋呢。”
孟小北喷这人脸啤酒沫子,痛骂:“该!后悔吧!大傻X!!!”
祁亮就不能算是个同志,这两年心理上也经历番剧烈挣扎吧,就像他当初与少棠挣扎样。萧逸对于亮亮,扮演着“母亲”角色,亮亮就好像被妈抛弃两回,虽然他自个儿难辞其咎,
小北说:“你和那个女,到底上过床没有?”
祁亮说:“不算上过吧,没做成。”
小北:“做就是做,没做就是没做,什叫没做成啊?”
祁亮挠挠鼻子:“就是没那个,突然觉着别扭!怎每回跟女孩在起,心里还总是想萧逸啊。”
孟小北不屑道:“你是那玩意儿功率不行,搞不定别人,也就只有萧老师能忍你,愿意包容你宠着你。”
祁亮抹掉脸吐沫,垂着脑袋,用力点点头,两眼因酒意而直不楞:“还是小逸逸最好,对最温柔体贴,也不惦记算计钱。”
孟小北嘲道:“就你自己把你那几个臭钱当回事。”
祁亮:“没有,也不在乎钱,够用就行。”
“其实对来说,做生意赚钱,就像过家家,玩儿似!就好比孟小北你这人喜欢画画,天生就爱好画画,呢,觉着,开个小店做生意绝对比你画素描石膏像容易多,又不费劲!……真没把钱看那重。”
孟小北狠狠剜对方眼,有时又不得不承认,人各有所长,祁亮就遗传他爸爸,这种人没别本事,唯财运亨通。祁亮长对很有福软软大大耳垂,皮肤细白,团团小汤圆似脸,俊俏得像个姑娘。男人女相,且皮肤光洁,按照传统面相学,这就是张大富大贵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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