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北有自己单独画室,经常熬夜,穿条黑色塑料布围裙,半长头发绑成马尾。
屋里四面都是画,孟小北向后退开,距画架三米,眉头微蹙,神情专注,手指夹烟,屋里荡着烟雾。
少棠半夜起夜,赤身穿短裤进来,突然从后面勒住儿子腰,往怀里抱。
少棠说:“以后别这熬夜,烟抽太多,对身体不好。”
小北说:“习惯,职业病。”
孟小北说:“你拼命健身干什?不用,你练不练都帅。”
少棠板着脸道:“肌肉松。”
孟小北颇有深意地笑两声,结果当晚就被某人狠狠地强,bao。
人到中年,多少都有危机感,孟小北认为这就是少棠“中年危机”,某年度过三十六岁本命年之后,就开始折腾。
少棠添些钱,将原来那套两居室换成套三居。他书房兼训练房是间,另间空房,迅速被改造成孟小北画室兼玩具厂仓库!
少棠闭目养神:“哼。”
房间里光线昏暗,孟小北趴着,端详少棠平静侧面,问:“咱俩在块儿多久。”
“从十六岁跟你说喜欢你,快八年。”
孟小北自问自答。
他犯个小贱,抬起条腿,搭在少棠腿上,用自己大腿轻轻地蹭少棠下身。挺久没做,蹭几下,少棠就有反应,西裤下面勃起,看起来挺逗。少棠闭眼笑下,伸开手臂,孟小北慢慢移动,将自己全部分量移到少棠身上,四肢贴合,就这样趴着,听胸腔里节奏,互相有力地呼应。
少棠严肃地说:“你再这样,到五十岁你身体绝对就垮,肺都没法要!”
孟小北神情直专注在画布上,眼里光泽没有丝波动:“五十岁正好。五十岁时候,你六十四,咱俩起慢慢地变老!那句话怎说来着,不求同年同月生……觉着也挺好。”
孟小北笑着说,特淡定。
厕所里原本想装个浴缸,然而空间不够大,只能勉强装下个瓷砖整体浴室。
两人站在花洒下面,洗澡。少棠给小北搓背,捏捏儿子愈发结实屁股。然后少棠坐在浴室坐位上,孟小北托着少棠下巴,用小剃刀,认认真真给他小爹刮脸。
刮刀刮出来下巴,光滑好看。
孟小北用小刀往少棠下身处比划:“都刮?”
少棠笑,透着自信:“那地儿不刮,有人喜欢。”
身体贴合,那种感觉奇妙,脖颈胸膛处皮肤迅速融合到处,心房互相轻轻地刮挠磨蹭,分不开。
两人在床上搂会儿。少棠抚摸儿子后背,给小北讲最近几年公司上大项目。前两年因为申奥,短期投资上马大量设施场馆,原本寄予厚望,结果中国作为申奥大热门不幸失利,上面极其失望,底下片不服气和不甘心。最近,又开始查市里tf案,可能要变天。
孟小北不太知道这些秘闻:“查到副手?贪多少?”
少棠说:“其实没贪多少。他得罪人,就是要办他。而且他儿子有经济问题,跟李儿子起做期货集资,两个混蛋败家玩意儿卷钱跑。”
两人又搬处新家。原来那处房子,住久少棠嫌房子小,他施展不开,打算换个大,给自己留出间训练房,挂上沙袋,每天练拳脚踢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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