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该怎走,到底前路会不会明朗起来,谁知道呢。
呼喊过人不会后悔,沉默着人依然要负重前行。
后来网上爆篇文章,叫《是成年人》。文章风格酷似年轻时沈南逸,言辞犀利,字里行间无所畏惧蹭蹭往外冒。
由于热度太高,沈南逸看过。魏北下夜戏才回来,带身寒气。
他见沈南逸坐于书桌前,钢笔在指间旋转。手边咖啡冒着热气,男人心情很好。
“不要冰糖甜心,”魏北趴在沈南逸宽厚胸膛上,头顶蹭着他下巴,“有这形容人吗,这形容合适吗。”
“大男人,腻不腻。”
沈南逸说:“那就不要冰糖。”
他划掉前面两字,偏去亲吻魏北额头,“甜心。”
魏北:“你真不写,这本《彩虹》算封笔之作?”
魏北依然说不行,得加上你名字。这是们家。
沈南逸尤其钟爱临江落地窗,整片北岸夜景尽收眼底。江水映着粼粼微光奔腾而去,相比锦官城“平”,渝城空间错落。山城结构使得建筑高低不,那些闪烁万家灯火如星星坠落,悬在人世。
魏北贴着玻璃,沈南逸就贴着他。地暖热得发烫,躯体更烫。魏北手臂往上伸直,掌心贴着冰凉玻璃,叫得愉悦又放纵。
老东西愈来愈不节制,说起话来烧人肺腑。他吻着魏北,用牙齿轻咬着对方。
时不时还又低又浑地笑声,说:“心肝儿,你快把淹死。”
活也不错。
搬家之前,沈南逸去接魏囡放学。魏北靠着车门,看沈南逸和魏囡商量,征求她意见。
魏囡满脸严肃,点头说好,同意。沈南逸就拍拍她肩膀,说其他事都交给叔叔。
回家时,魏囡给沈南逸手腕上捆根红绳。小孩子玩意。沈南逸没拒绝,还夸句挺好看。
魏囡说,哥哥也有根,这样你们就是对。
魏北走过去问有什
“小说这几年是不打算写,以后只给你写剧本。”
沈南逸笑着,让魏北给他点烟。
魏北从开始抗拒,到现在逐渐能接受。关于封笔这件事,沈南逸是不可能真去做。老东西放不下笔,创作是他生活,换言之几十年来已成为沈南逸生命部分。
不写,是不行。
对于约谈内容与过程,沈南逸不提,魏北没问。期间到底有没有挣扎、后悔、愤怒或是沉默,魏北也没去问。
“沈南逸,你别——”
魏北来不及出声,沈南逸直接给他堵回去。
当爱情能通过性传播时,沈南逸明魏北身体就是他英雄冢。可偏偏,他点也不想从里面出走。
那些炸开快感,让魏北眼前生雾。他回头去看沈南逸,竟无比温柔。
两人激战结束,时常躺在床上聊天。魏北看完沈南逸新稿,对里面些用词提出抗议。
魏北啧声,问囡囡怎回事,是不是学习太轻松,成天想着这档子事。
魏囡噘嘴,哼道,哥哥你不要脸红。
沈南逸哈哈大笑。
整个冬天,他们都在印江那套房子里做爱。卧室、沙发、浴缸、书房,任何可以站立或躺下地方。
当年沈南逸问魏北要不要这房子,魏北说不要。后来沈南逸以魏北名义买下,在搬家当天才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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