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他们喜好,”花慕之回忆道:“姐姐喜欢秋海棠,母亲喜欢蔷薇花,平日都是调好香包薰衣。”
这也算是嫁进来红利嗯。
越亦晚闻闻自己袖子,果断道:“就蹭你香包。”
这味道在夏天闻真是舒服,清爽又微甜,自然没有半分做作。
“嗯,都好。”
完全没有人工香精味道,而且留香时间长又味道清幽,难道是皇家御制沉水香?
花慕之显然不太习惯两人这近距离,往后退些道:“在闻什?”
“你身上味道。”越亦晚并不觉得这是很暧昧事情,他又陷入职业状态里,下意识地在找各种元素和灵感。
花慕之低头闻下,似乎想起什,解释道:“衣服都是用梨花薰过。”
小越子懵几秒,下意识地问道:“每天……都薰?”
越亦晚作为个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宅男,最近四五年都钉在人台旁边做衣服,哪里做动形体操。
他这把老骨头被老师压得嘎吱乱响,自个儿也崩形象简直想嚎几声,还被批评拉筋拉得不够开。
结婚要什柔韧度!!又不是去做体操!!
等这天课上下来,某人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瘫在沙发上还要保持仪态,瘫都要瘫出海棠春睡风姿来。
花慕之在旁边帮忙递解乏大麦茶,非常有同情心安慰句:“熬过这三个月就好。”
情。”
“在,”越亦晚立马放下笔:“没走神。”
“那请您复述遍,如果婚后出现感情问题,应该如何处理?”冯老师脸严肃,简直跟在讨论高数题样。
越亦晚下意识地又看眼花慕之,张张嘴说不出来。
跟他又不谈恋爱,能有什感情问题……
他们当天晚上,还真就又提柄小灯笼,又去那羊肠道上。
掌
“嗯,用丝帕裹梨花与薄荷叶,蒸到温热再薰新晾干衣服。”
似有若无甜香味恰到好处,简直让人想把脸埋进他怀里。
原来这才是贵族生活正确打开方式吗……
“梨树品种是长命泉旁山上初夏绿,春天那会儿都挑好些制成干花。”他以为越亦晚也想这样,解释道:“你喜欢,跟掌侍随意吩咐声便是。”
“其他人呢?也是梨花?”
“还不是为嫁你。”越亦晚起身接茶,从肩膀到大腿都疼得直抽抽:“哎哟疼疼疼……”
这话说颇有些暧昧,花慕之耳朵尖悄悄红些,只伸手帮他揉揉肩膀。
越亦晚洗完澡之后连指尖都香喷喷,却还是比不过花慕之身上味道。
他上次还悄悄闻下,完全猜不出牌子来。
香水这种东西他熟,可花慕之身上怎会这好闻?
冯老师没有出声批评他,转头看向更专心听讲皇太子。
“应心平气和讨论问题,并且分享对彼此感情,即时肯定对方给予付出。”花慕之不紧不慢地复述道:“不应该发泄情绪、味争吵愤恨,而应尽快修复问题,挽回感情。”
……你怎这熟练啊。
越亦晚沉默几秒钟,显然完全没法把自己代入已婚人士行列里,只点点头。
下午形体课上颇为不顺利,之前只用长跑压腿打网球,现在还要训练柔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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