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花庆之还在
“可不能这说。”老太后还让他跪着,只喝着茶慢悠悠道:“你们两在结婚之前,最好把这事想清楚。”
“这男人跟女人,是有些不样。”她看眼旁边太后,语气不急不慢:“对有些男人而言,爱是回事,结婚是回事,感情和婚姻能分清清楚楚。”
“你若是和那小越,求不是同样东西,那最好提前就谈明白。”
花慕之本来清楚这些道理,可听她点破这件事,心里便仿佛有什在往下坠。
他原本,和越亦晚是样。
老奶奶狐疑地瞧他眼,又开口道:“那起码行踪也该规矩些,告诉他以后不必出国,那些不三不四地方最好也别去。”
太后在旁边看着急,心想这聪明小孙子怎还糊涂着,脑子都去哪儿。
“奶奶……”花慕之努力护着他道:“那些繁文缛节,替他受着就是,不至于再按着五十年前规矩来吧?”’
老太后忽然笑出声,拍拍椅背道:“奕安,跟你说什来着?这小子肯定是看上人家!”
太后在旁边揉揉额角,叹口气道:“真是藏都藏不住,提到那小越说话都急。”
自己心里清楚,开始原本就是这样。
不用说帝王家,就是如今临国上流阶层哪个企业家,儿女之间婚姻也都是桩生意,总要顾着各家利益。
他是长子,是既定继承人,这种事上不可能不牺牲些。
“你父亲,当初娶得是平民家女儿,日子也过得安稳适意,怎到你这儿,又开始算计起来?”老太太说话时不紧不慢,甚至连怒意都没有,听着却让人后背发凉。
“奶奶……”花慕之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小声开口道:“其实父亲没有给安排谁,这些也都是开过花月赏之后定。”
对婚姻没有指望,也只是想找个合适人完成这桩事而已。
可将来,如果他忍不住动心,对方却依旧无动于衷,还要这样求而不得过几十年……
“还是问清楚些好,”太后温声道:“免得有些误会变成奢望,最后伤还是你。”
花慕之抬起头来,半晌才应声。
越亦晚最近在教托托学装死,用手啪抬,那大白狗就横躺着打个滚不动,也是演活灵活现。
花慕之愣下,这才意识到两老太太在诈自己。
“你喜欢他,是不是?”老太后俯身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敲打:“人家还没开窍呢,是不是?”
这……
您这刚回来就急着八卦,合适吗!
他这时候反而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句道:“总归是说不清楚。”
如今这个时代,好歹不用非较劲用那些敬称,声奶奶唤出来,也让两个老人家放松很多。
“没有?”太皇太后皱眉头,显然并不太信他:“你可想好,这结婚之后,就得几十年都在块过日子,想反悔都难。”
花慕之本想为越亦晚说句什,却担心让老人家想错,只点点头。
“既然他是愿意,到如今都没有反悔,那规矩也该学下。”老太太冷冷道:“男人愿意来做个太子妃,想来也是肯低头,起码该那头发染回来。”
花慕之愣下,沉声道:“孙儿已经提前应允过,不好再变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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