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这四个字说直白而又简单,却完全没有反驳余地。
花慕之从开始就挺喜欢他,从欣赏到有好感,从好感到情人般喜欢,所有细微情绪都离不开这两个字。
他有时候在办工累,还会拿着越亦晚送他那两支笔,在内道墙壁或者青石阶上写些东西。
御侍都早已习惯太子奇怪喜好,经常还帮忙把风。
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被荷尔蒙给灌晕,做出这种乱七八糟事情出来。
太子已经换好衣服,领口遮严严实实,看起来依旧斯文又温和。
他昨晚边笑温文尔雅,边靠只手都快把越亦晚玩哭,反差感不要太大。
越亦晚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心想得亏自己跟他住在东宫,再放浪也只有御侍能听见。
“睡得还好吗?”花慕之俯下身来,搂着他光裸腰又给个吻,抹茶味牙膏清香让人清醒许多。
“们来学习下,冯老师教姿势……”
“先!先三垒!”
“那就三垒。”
“三垒可以边接吻边唔——”
于是玩个爽。
所以平时那人畜无害全是伪装是吗?!
他被亲连语言都组织不清楚,此刻咬着牙道:“不能滚床单!”
“怕疼!听说超疼!”
越亦晚抬手按住他,试图按下暂停键。
“而且们还没好好谈恋爱!”
个吻接着又个吻也足够让人血液沸腾。
他们亲吻着碰触着对方眼睛额头脸颊,十指扣入发间拉近着彼此距离,甚至任由长腿互相纠缠压制,连间断中夹杂喘息也如同邀请。
“不能什?”花慕之吻着他脖颈,指尖旁草莓印格外明显。
“你——你耍流氓!”
太子平时不是很正经人吗!
越亦晚从前听过好几
“等等——咱们两怎就成老夫老妻,”越亦晚终于脑子清楚许多,等他亲完之后按着他肩正色道:“花慕之,跟你可是连恋爱还没有开始谈,差点还滚床单好吗!”
对方直视着他,脸上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们已经领证。”
哎这个不能当成万能理由好吗!
“接吻很愉快啊。”花慕之顺势坐在他身边,衣冠整齐俨然彬彬有礼禽兽:“你不也是很享受吗。”
“等等。”他忽然想明白些什,忽然扬起笑容来。
=3=
越亦晚睡醒时候,眼就看见浴室还开着门。
里头估计还是片狼藉。
所以昨晚——
昨晚他们!!
太子抬起头来,非常配合地停止动作,只抬手用指尖给他挠着下巴:“亲舒不舒服?”
——这样斯文人,居然问这不要脸问题!
“……舒服。”越亦晚这时候总是非常诚实:“而且可以再来次。”
嗯,咱们果然很合拍。
“滚床单不是会更舒服……”他俯身叼着他耳朵尖,语气低沉而又蛊惑,热乎乎气流烧得越亦晚呼吸又急促起来。
摁在床上亲是个什操作!
“不能什?”
越亦晚整个人都陷在床褥里,已经如同被雪豹咬住喉咙猎物。
平时再怎蹦跶都当对方也是吉祥物,这时候完全反抗不过来。
他忽然想起来太子也是练过骑马和射箭,果然体力和腕力都相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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