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越亦晚同学再次伸手:“胡!”
二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八九九万!
“这是清色——”花慕之都愣:“您这也放个炮啊。”
“这小子手气这好吗?”老太后拧起眉毛来:“这摸全是杂色牌,怎他就全是顺?”
皇后刚放个炮,这回见着老太后也得掏钱,笑眉眼弯弯。
“吃。”
“幺鸡。”
“白板。”
“等等——”越亦晚低头数圈,伸手推平麻将:“胡!”
那花色码整整齐齐,竟然是二三万,四四四饼,中中中发发发白白。
越亦晚这是头回见着翡翠玉石做全副麻将牌,而且上头字都嵌着宝石。
……这才是不显山不露水有钱啊。
他不会玩这些,只凑在旁边看,渐渐也明白规则。
这玩意儿就是凑对子啊,跟斗地主不太样。
AAABCDEE,凑够这三种,每种至少套就能胡。
——这回恐怕名次有点高啊。
越亦晚跟着他去和长辈们请安,听这议论之后忽然反应过来什。
三百个人里头,估计能拍专访并不多吧。
他——他不会是进前十名吧?!
除夕越来越近,宫内宫外访问、犒劳也渐渐多起来。
随时放着风,真有事个电话过来,半个小时就能赶回去。
越亦晚心想真是二十多还跟住宿舍似,变着法子拐恋人夜不归宿。
——对哦,昨天怎没去住情侣酒店呢?!
东黎街那有家据说特别著名啊!
没事下次再去!
结果到第三圈,牌都快打完,也没见人胡。
太后心里松口气,把最后
这——这快就出小三元啊。
太后凑过去看,开口笑皇后:“珉珉,你这守晚上,结果给自家媳妇儿点个炮。”
皇后笑着给金筹,摆手道:“再来再来,年轻人就是运气好。”
第二圈开局,老太后放个八万。
太后瞥眼,准备出牌,又听见熟悉声音。
花慕之打几圈,都是变着法子输钱哄老太太们开心,老太后数着金筹直乐。
“……试试?”小越同学试图掺和下:“好像学会!”
“没学会也不要紧,先打几轮,们让着你。”太后挥挥手,无名指上祖母绿戒指熠熠生光。
花慕之起身让位置,把剩余金筹递给他,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三筒。”
太子白天出巡晚上存稿,忙得也渐渐是找到节奏,甚至还抽空存三四章。
越亦晚闲着等通知,闲着没事给托托扎小辫子,把它披毛上扎好几个蝴蝶结。
等到除夕那天中午,宫内召集宗室诸位在承繁宫举行场大宴,所有人都喝好些石榴酒。
中午过,宾客散尽,剩下祖孙四代再晚上起过年。
这过年例行节目,自然是打麻将。
花慕之回宫时候,好像突然从梦里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观察着御侍和掌侍表情,等待着父亲那边觉察和训斥。
然而两天过去,无事发生。
昨晚是1月19号星期六,家里长辈们都聚在块看大奖赛,然而他们两悄悄溜出去约会。
第二期是千进三百,然而第期播完,连第百名都揭晓,还是没有越亦晚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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