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来救!搞不好要把溯明廷都输出去!”
然而按照宫里头规矩,这些亲戚们拨来完还有拨,前三天都是在承繁宫里聊天听戏打牌惯例。
到初二时候,越亦晚假装在旁边给老太后伺候茶水,捏肩捶背隐匿存在感,然后就被兴致冲冲远方亲戚们架去牌桌。
——昨儿那些个人赢好大笔彩头,
旁边老侯爵立马笑起来:“行啊,这给面子?”
说着说着竟把牌墙给推,竟是相当漂亮花色。
旁边佯装喝茶皇帝都懵,眼就看向花慕之。
合着自家人方便不给,碰着外人就开始点炮?
然后四圈打下来,回回放炮都是越亦晚,连桌子前金筹都快输干净。
这除夕过,到初又免不各种应酬。
皇帝留个心眼,等皇亲国戚们都到承繁宫聊天打牌时候,又把那小机灵鬼给叫过去。
“来来!亦晚!打两把!”
越亦晚战战兢兢地上牌桌,见都是不认识公爵侯爵,下意识地扭头找他夫君,眼神打求助暗号就差在眼珠子上写QAQ。
——这回装不装傻?
“那个——”越亦晚嘴巴张开半没法强行闭回去,愣是扭头让视线走位到御侍身上:“跟太子有点饿,你们蒸点奶黄包什过来吧。”
皇上在旁边凉凉道:“该胡不胡也是欺君之罪。”
“欺君话……会怎样。”
太后在旁边笑眯眯开口:“得去祠堂跪三天思过。”
越亦晚脸大彻大悟:“清色,胡。”
皇帝上牌桌,太子就咳声。
旁边端茶倒水御侍们都憋着笑,显然也等着看越亦晚怎办。
花慕之平时对越亦晚放心惯,也没想到会有这出。
两圈牌打下来,皇帝开口。
“六万。”
花慕之面不改色地出承繁宫,在白腊梅树下给他打个电话。
“什情况?”
“——不知道啊,”越亦晚头疼道:“昨天也是这随便打,今天也没变啊。”
“诶?”
“哪会算牌出千什打法啊……打麻将这事不就是随缘吗。”越亦晚都快嘤嘤嘤,个红中打下去,对面伯爵夫人喜笑颜开,竟又胡手牌。
太子左右观察,发现都是当年跟亲爹不对付臭脾气亲戚。
悄悄摆头再把电波信号传回去。
——不,该胡就胡。
欧皇越点点头,颇有种皇家孙媳妇自觉感。
“八筒。”他打张散牌。
皇上在旁边数出金筹来递给他,花慕之深吸口气,头回为他天才般太子妃头疼。
属于越亦晚牌桌那角,已经堆起金字塔般数筹,真要折算成赏钱也不是小数目。
当然这筹码本身就是纯金,几百年前就被宫里奴仆悄悄偷走不少,路从当铺倒卖到黑市再到博物馆,现在博物馆也到溯明廷,也算是物归原主。
这把打下来,越亦晚算是知道问题,直接尿遁把位子扔给太子,后者再尽心尽力地把金筹都输回去。
搞得跟人工生态循环似。
越亦晚下意识地想要张口,结果就看见旁边坐着太子。
两人在瞬秒之间完成各种信息交换。
——你还想胡?
——可是要胡啊!
——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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