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这千鸟归雪,全都是他画?”
那墨色既活又变,鹭鸶白鹭苍隼孤鹰无不活灵活现,更带着傲然锐气——
那样温和沉静人,心中竟蕴藏着这般波澜壮阔景观。
去北京玩时候,在北海和什刹海上滑过几轮冰,还坐着小车被大哥推着到处跑,快活很。
这日湖若是能结场冰,再叫些侍从们来滑冰玩,估计也有趣很。
越亦晚拿着鱼食喂好些锦鲤,又带着御侍上虚空之宫,在高处吹会儿风。
他想着这里是他们大婚位置,当时还有几十个宗室贵族在观礼庆贺,带着些怀念心情进大殿。
那殿堂原本是皇帝听政之处,龙椅后挂巨幅《千鸟归雪图》,看起来磅礴大气又颇有风骨,墨笔当真笔走龙蛇,干枯润漓无不讲究。
越亦晚凑近看许久,忍不住感叹道:“这是哪个大师作品,画是真好。”
洛御侍莞尔道:“是殿下画啊。”
“太子?”他愣住,下意识道:“太子画怎会挂在这里?”
“旧画因为年岁太久,多有磨损,两三年前送去修复之后,已经放在博物馆真空玻璃框里珍藏。”洛御侍对这儿东西都颇熟,讲起来也是娓娓道来:“太子殿下素来喜欢泼墨山水,画起花鸟来更是易如反掌——您现在看这幅,是他十八岁成年之际作品。”
越亦晚讶异地半天没说出话来,只下意识地又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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