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之始终握着亲姐姐手,生怕她冷般,只守在她身边,怕她难过。
等长辈们都走,侍卫们也打点好各自散,只剩他们三人在这室内。
花忆之长长叹口气,忽然开始流眼泪。
她哭起来时候,大串大串眼泪如同滚落珍珠般,连睫毛都被沾湿。
越亦晚手足无措地在旁边递着纸巾,甚至想抱抱她。
“法庭见吧。”花忆之吩咐道:“带出去。”
重婚罪和净身出户,是跑不掉。
两边护卫直接过来架人,动作之粗鲁简直跟要杀猪样。
“等等——不是说好好交代,就厅外和解吗?!”彭布忽然意识到自己要面临什,脸上又怕又怒:“你明明答应过——”
“你也答应,要生世双人。”公主浅笑着,声音悦耳而又温柔。
“真没有,就这些。”彭布试图调转话头,露出讨好表情来:“她们那——那都是过去事儿,老婆,你刚生孩子,动不得气,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他噗通下跪下来,把姿态都放低许多:“们不吵好不好?今天就去跟她们断干净,以后不招惹行不行?”
旁边冯太太冲过去就扇他大耳刮子:“不要脸!”
反手又狠打耳光:“败类!畜生!”
她打完,跟着也跪在长公主旁边,脸可怜:“儿子是时糊涂,你看在这老人家颜面上——”
连手机都直接收走。
这是动真格。
彭布也是个怂,他真知道以前宫里老嬷嬷甩针舞老虎凳之类东西,毕竟公主曾经只当个笑话讲过来着。
他真说。
从法国养两个情妇,到美国家两口,再到埃及私生子,以及近三年来好些风流夜,全都交代个清清楚楚。
这些眼泪都已经忍耐太久,在父母面前都不敢落下。
“没有在哭他。”她到这个时候,还努力做出坚强样子。
可越是这说,两颊眼泪越是崩溃地无法控制,呜咽也被强行按下去。
“哭吧,没事。”越亦晚轻抚着她长发:“你不软弱,哭只是发泄情绪而已。”
“咱们两都是骗子啊。”
越亦晚眼瞅着外头那两人被拖出去,心里总算松口气。
两个孩子都留在宫里,公主也没有被气出病来,证据也全部都在,他还现场录像,确保之后没有人反咬口说是审讯逼供。
这事总该有个结束吧。
皇后和太后陪着她坐许久,絮絮地互相安慰着舔伤口般,再相继离开回宫休息。
“等下。”长公主忽然开口道:“你们两意思是不是,只要卖惨,就得什都听你们?”
气氛忽然有那瞬间有点尴尬。
“那给你们跪个,你也去跳个海洗洗脑子好吗?”
太后总算是松口气,对这迷糊太久孙女放心许多。
皇后揉着太阳穴,只觉得有些头痛。
越亦晚拿着录音笔都听得快炸。
这是个什东西?
义务播种机?把垃圾基因播撒全球?生怕灭霸不过来是吗?
花慕之只冷着脸样样地问他,旁边花忆之神情淡然,连半分波动都没有。
那彭布说样,冯太太就黑分脸,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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