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您尽管发挥,把舞台让给您。
“您意思是,”她笑意渐渐加深:“倘若挨打,受累,眼瞧着那男出轨成性,在外风流无数,也得忍着,是这意思吗?”
那开口老夫人脸色难看些,却仍然不肯低头:“哪个男人不是有些风流?”
“这还没
越亦晚低头戳着青口贝,忽然听见有个妇人聊半晌自家儿子婚事,突然就把话题拐回长公主身上。
“你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好嫁人吧?”
花忆之抬起眸子来,正欲挡开这个刺探,没想到雍王直接开口:“您在说什?”
“这……也没什。”那妇人讪笑下,自讨个没趣。
“殿下轮才貌品德,哪样不是人中龙凤,”越亦晚扬眉笑起来,看起来客气又温和,可说话内容却直截当:“您是觉得,二嫁便是失体面,还是无论如何,都该委曲求全?”
真好啊。
就这宠着过辈子吧。
洛御侍瞧见太子坐老远眼睛还挂在雍王身上,感觉简直是领导视察般头皮发麻,不光帮越亦晚添蟹茸粥倒鲜橙汁,连温热毛巾都递好几回,照顾得简直无微不至。
越亦晚感动地热泪盈眶——这就是雪中送炭!
不光是送炭,还送生蚝送羊排送雪花牛肉!
,默默嚼着魔芋做海参,只觉得想吃肉想头秃。
下午并没有午睡时间,自然又是要去桑林和蚕坛上唱着歌继续行礼。
等终于到晚上,越亦晚已经又困又累,人都颇有些恍惚。
太子知道他状态不好,远远地给洛御侍使个眼色。
于是在宾客们谈笑晏晏同时,御侍不声不响布着菜,银夹滑就给雍王多上两例芝士焗珍宝蟹,还添好些烤羊肉与烤鹌鹑。
话音未落,旁边个年纪较大老夫人又开口:“既然雍王都提到这个,那有句话,作为长辈也该说道说道。”
“这婚姻里头,哪儿有十全十美事情——嫁给谁不是忍着?”
她这话出来,忽然就有好些人跟着点头应和,其中还有些云英未嫁少女。
“家家都有本难念经,这东家长西家短,免不是互相迁就,”老妇人摆手道:“忍忍就过去,不都是这过来。”
花忆之直接给越亦晚个眼神,后者利落闭嘴。
回头就给他发劳模奖!
也就在此刻,他终于恢复好些精力,开始提起精神去听其他宫眷们都聊些什。
他坐这个长桌上也有不少男女,本身都是*员伴侣或者子女,似乎长桌上彼此都颇为熟悉。
那话题聊得天南海北,但免不借关心借口互相探听些隐私,甚至明里暗里炫耀挤兑。
……还真是常规展开。
越亦晚喝着菌菇汤啃着蟹腿,心想自家御侍果然是好人,回头得给他涨工资。
花慕之就远远地那望着他,看着那银发青年笑眯眯地吃完整盘食物,嘴角跟馋猫似还沾些孜然,只垂眸笑起来。
他虽然坐在政要之间,听着那些男女*员明着互相吹捧暗里唇枪舌剑,习惯性地左右应对着,如同父亲般平衡着两个政党之间关系。
但是聊着金融情况油价外汇,还是会下意识地看向他。
吃起东西时候脸颊都红润好些,眼睛里也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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