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狼狈,丑陋,身上长好些疹子病人。
花慕之半晌都没有说话。
越亦晚抹把眼泪,连离婚理由都想好,又扭下试图把裤子拉起来。
真是丢人!
“怎会……严重到这种地步?”他声音听起来心疼而又紧张:“多久?”
身高差距颇为明显,以至于越亦晚只能抬着头看他,两手都护着衣服。
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花慕之就已经把他打横抱起来,跟要揍小孩儿屁股似坐回书桌旁,抬手就撩开他衣服后摆。
“不——不行!”越亦晚这回真要哭出来,倔强地还想把眼泪往回咽:“你别看!不许你看!你看就不喜欢你!!”
他眼眶通红地想要挣扎,心都悬到嗓子眼:“真别看都快好,你——”
花慕之把他按严严实实,强行扒衣服又把裤子脱下来。
越亦晚立刻就怂。
“,没变心,你相信……”他试图缓和气氛:“这几天自己睡,完全是晚上想偷着玩手机,别多想啊……”
“出去,锁门。”花慕之平静道。
两个御侍忙鞠躬退下,出门时把门关颇为严实。
他本来还在和晋江那边谈新本版权合作事情,宫外也有好些要务要做。
花慕之甚至断更两天,感觉好些事情让他没法再静下心来写东西。
不行,如果怀柔政策没有用,那就要换个法子。
他仔细问洛御侍和霍御侍,试图从日常生活细碎里找些蛛丝马迹出来。
可洛御侍天天陪着他,也没看出什变心征兆,只说雍王殿下好像是生病,最近有时候换衣服时候,都躲着他要个人换。
“那天刚好抱新熏香过去,看见他光着右臂在涂药。”
“你不要管!”越亦晚凶巴巴地坐起来,试图维护仅剩自尊心:“说丑死还非要看!你还强行扒衣服!”
花慕之伸手抓住他手腕,眼神里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关切而又心疼:“你怎因为这个事情躲着呢?个人上药背后怎办?”
越亦晚这回真哭。
他好久没有回临国,这边天气又潮又热,发作起来身上到处都是红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自己从进溯明廷起什事都尽善尽美,就算爬树都好看跟个小神仙似。
这下所有好印象都要砸个干净。
他不是那个光彩照人雍王。
可那些现在都不重要。
花慕之迈步往前走,越亦晚就慌:“今天不想做!你别过来!你过来就叫——不就跳下去!”
“把衣服脱。”
“是挺喜欢你偶尔凶下可是今天真不行!”越亦晚又想躲他又怕说错话让他难受,已经起身躲到墙角:“咱有话好好说脱什衣服啊!”
还没等他想出更胡扯理由来,花慕之已经站在他身前。
涂药?
花慕之怔下,忽然好像想明白什,大步去夕清阁。
他这六七天里直被这笨蛋挡在外面,甚至都没法照顾他。
越亦晚正准备再给各处上次药,这外套扣子解半,就听见楼下有熟悉脚步声正在逼近,忙不迭把所有扣子全都系好。
花慕之大步走进来,眼神比从前明锐许多,只在门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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