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去。”长公主看向其他家人,语气颇为认真。
“他现在身份
花弘原看向儿子,又看向越亦晚,半晌才开口道:“不合适。”
去做生意,做学术,都可以。
可是把自己曝光在镜头下,就极有可能被人议论指摘,连累皇室多年来积累清誉。
这种活动,要争,要抢,必然不可能永远保持得体。
原先越亦晚偷偷参加这些节目,但只是决赛才去趟美国,他们也半推半就允许。
“要不……”他有些想逃避这些麻烦:“算吧。”
“本来就没有想过再去参加这些节目,也就当是天上掉个馅饼,扭头就没看见。”
花慕之握住他手,神情坚决许多。
“陪你去见父皇。”
他不能就这样放弃这好机会。
可皇室未必愿意看见这些。
他们需要保持高贵上流固有标签,保持虚无缥缈神秘感。
王妃也好,世子也好,都不要曝光太多。
可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世人才会对相关事情更加感兴趣,还有专门追星族和狗仔队,乐此不疲讨论所有相关事情。
去年他在总决赛露面,以及今年年初长公主离婚官司,已经都成宗室和平民们议论话题,国内褒贬不,但很多老贵族都不赞同。
就会无可避免越走越远。
花慕之看向他,抬眸笑起来:“你是不放心呢,还是不放心你自己呢?”
越亦晚立刻正色道:“两个都很放心!”
他心里其实有些恐惧,那些想法似乎都跟烟雾弹似,只是让人有些看不清前面路。
害怕对方会在自己不断上升时候猜忌和疏远,害怕自己会动摇甚至后悔。
虽然有些后怕,但好歹没有出什事,还赢回荣耀和骄傲。
可这次……整个月下来,想要全程都不做错事说错话,实在是太难。
花忆之看向父亲,又看向垂眸不语越亦晚,突然开口。
“他应该去。”
“什?”
刚好家里几个长辈都聚在起喝茶,长公主也过来陪他们聊天。
花慕之站在越亦晚身旁,同他起把整件事都说遍。
家人们原本都是微笑着,可听到后面,神情就都有些复杂。
老太后看向太后,似乎在询问什是综艺。
皇后露出担忧神情,似乎在微微摇头。
也正因如此,花忆之在聚会时候才会先发制人回怼回去,态度明确划开距离。
如果越亦晚再去参加综艺——
他跟人发生冲突,或者被评委否定,再又可能遇到各种矛盾和麻烦,国内讨论可能都不是他个人,而是整个皇室。
荣辱与共。
越亦晚听到这里,忽然也反应过来。
人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否定很多东西,再为无端事情压抑烦忧。
所以虚惊场这个词,有时候是褒义。
越亦晚宁可这切都是虚惊,也不要直觉成真。
“其实现在最应该做……是先跟父皇母后他们确认,你到底能不能参加这个比赛。”花慕之知道那些安抚话都不定有用,索性直接给他转移注意力:“你要在国外呆两个月,而且全程都要接受节目组采访和剪辑,甚至会遇到些冲突。”
他当初和越亦晚起看半季,对综艺里这些路数也还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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