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他笑着看向他:“听就是你。”
“花先生你这是在嘲
“其实,有件事直没有告诉你。”花慕之喝着他递来松茸汤,思忖会儿才开口。
“你母亲……之前来找过你。”
越亦晚专心给他喂着汤,心里想着他四肢都有些酸疼,等会给揉揉才好,漫不经心嗯声。
“过去请她离开,”花慕之顿下,观察着他神色道:“她好像……叫你小啾。”
越亦晚动作顿下,哑然失笑道:“都给忘。”
从低烧转到高烧,出身汗才好。
越亦晚帮他用热毛巾擦着身子,天测五遍体温不说,简直想替他受这些罪。
可他很少看见花慕之这副样子。
比起平日里八面玲珑、从容成熟,此刻更像个需要照顾小孩子。
对外那些姿态全都消失,有时候看起来虚弱又不设防,皮肤依旧如玉般白,脸颊又透着酡红。
“殿下已经有五六年没有生病过,这种体质就是感冒就容易发烧。”
“他把衣服披给穿来着……”晚晚颇有些自责:“要是那天贴个暖宝宝,肯定不会这样……”
“不至于,你要是病,估计更手忙脚乱。”花慕之靠在床头,慢慢把整碗苦药喝完,淡定地仿佛无事发生:“过两天就好。”
等太医走,御侍送汤粥过来,越亦晚坐在他身边,伸手便要喂他。
“这几天连载什稍微停下,工作事也先放放,”他小心地吹凉鸡茸三丝粥,粥,小心地喂给他:“是该好好休息。”
种被拥抱着感觉。
那长袍还带着他余温,甚至也能闻见若隐若现梨花味道。
他悄悄看眼花慕之,对方也回眸看向他。
“好喜欢你。”他悄悄说第三遍。
花慕之笑着俯身亲亲他额头。
这还确实是她起,听起来幼稚死。
家里两个直男都习惯叫大名,每次唤他就跟班主任查谁没写作业样。
这十几年过,自己都快不记得这些。
花慕之见他没有生气,斟酌着问道:“……可以这叫你吗?”
“你不觉得这名字很愚蠢吗?”越亦晚放汤碗,去给他盛热乎乎虾饺:“听起来简直是叫幼儿园小朋友——都二十五哎。”
真是让人迷之有胃口。
越亦晚屏气凝神看着他睡觉模样,心里默默给自己巴掌。
真是禽兽!这时候能想那些有没吗!
太子到第四天完全退烧,雍王殿下才松口气。
可算是缓过来。
花慕之没有张口,反而抬眸望着他,慢条斯理道:“你这样子,看起来还真像个贤惠小媳妇。”
当初看他能踩着钢爪爬树摘芒果,只当这是个闹腾又可爱妖精。
然而妖精心疼起人样子,也让人想把他拉到怀里再深吻刻。
越亦晚哼声,伸手去探他额头,又点点给他喂完饭。
太子这病,折腾三四天。
“也是。”
然而回去时候,大概是因为白天下过,bao雨缘故,气温降得颇快。
这折腾,花慕之还是感冒。
开始只是很轻微感冒,后来竟开始发起低烧来,两颊都有些微红。
越亦晚颇有些自责,可太医在旁边反而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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