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花盈之眼睛又亮起来:“等会起去看花划船怎样?”
“晚点还有事,你可以先自己去玩。”花慕之保持着距离道:“若是看上喜欢花,可以让霍御侍帮你摘带回住处去。”
“霍御侍霍御侍又是霍御侍,”花盈之失望道:“哥,小时候你还抱过呢,现在怎都不陪
你嫂子去年还跟他们主品人起在巴黎看秀呢。
太后也懒得教这小姑娘做人,只摆摆手道:“乏,你先下去吧。”
花盈之愣下,终于感觉到自己不招人待见。
这——这不对劲啊。
她去哪家串门,又或者平时在学校里呆着,跟谁不是几句话就能摆弄挑拨?
如今再次入宫,应该也挺顺才对。
“雍王殿下……好像有点凶啊。”她给太后揉着肩,好像是漫不经心地提这句:“跟哥哥多说几句话,他好像都很不开心。”
“是吗?”太后娘娘还在刷《璀璨新衣》之前几季,嗑着瓜子没听进去。
“而且哥哥在他身边……好像也挺无奈,”她扁扁嘴道:“哪儿有加班还要人陪道理,本来都跟约好去射箭来着。”
“是吗?”
慕之笑着给越亦晚倒杯茶,也并不留客:“那回去时候慢点,中途经过鸟园可以进去看看。”
“霍御侍,还不陪她回去?”
小表妹哪想到百试不爽装委屈这招今天居然不管用,又不能死皮赖脸呆在这看太子,只脸不甘心退出去。
等确认她走,越亦晚才抬起头来,显然颇有些纳闷。
“咱两都不是直男,她想什呢?”
怎这家人现在变得油盐不进?全都护着那跟东方不败似臭男人?
出来这会儿,花慕之刚好从宫门口走进来,为是来找太后娘娘聊下次出去玩事。
晚晚跟他商量好时间和去处,想着带老太太去喝最正宗芋头鱼头汤。
这走进来,迎面就是那穿花枝招展小姑娘,胸脯没二两肉就急着露出来。
他站定些,还是很客气打个招呼。
太后看着台上那些超模穿着长裙礼服,忽然挺想打电话叫人买个同款手镯来。
那个镶蓝宝石还挺好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花盈之捏着肩,语气又变得颇为玩味:“哪儿有男人用针线道理,也真是太阴柔点。”
“是吗?”太后忽然回过神来,直接往前坐些,离她远寸:“从皇帝到你二表哥,身上可全都穿过他做衣服。”
花盈之还没发觉自己快踢到钢板,只笑盈盈道:“嫂子亲手做,能洗几回呀,下次去古驰那边给您送几件更好。”
花慕之还在留神着越亦晚手上顶针,半晌才回句:“不知轻重罢。”
可问题在于,太子存在,哪怕是结婚之后,那都确实是大众少女梦想。
国内国外确实都有好些明星,个个也都长得好看,可没有人能像他这样,集华贵与温润于身,既有着现代皇族高贵气质,又生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平日里被宠坏小表妹也不肯甘心,陪太后时候都在悄悄上着眼药。
她和弟弟原先七八岁时在宫里就住过阵子,那时候两人都聪明伶俐又可爱,度被长辈们笑着说要留下来当亲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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