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姑娘弱弱应声,颇为局促坐在那里,试图套个近乎:“哥哥在忙什呢?”
花庆之举手里檀木盒子,笑相当灿烂:“给嫂子挑扣子呢!”
越亦晚临走前给他两盒子,个里头装是珠宝玳瑁,另个里头装好几层扣子。
小王爷虽然不懂缝衣服之类事情,可也喜欢跟着帮忙,玩个扣子都能挑好久。
花盈之也纳闷,心想这宫里人怎都跟中邪似。
小姑娘又有些小躁动,免不过去跟他套近乎——
她当然也知道近亲不能结婚,不然早就跟老王爷闹着要婚约去。
但能接着这层关系和他们多接触接触,很能满足各种少女心幻想。
这个年纪小姑娘好些都看言情看上瘾,基本上也都会幻想个翩翩公子俊逸少爷跟自己谈个恋爱。
真像花庆之花慕之这样人,确实是少之又少。
陪在旁边花盈之连笑容都有些绷不住。
好不容易宫里又回来个漂亮俊俏男孩子,怎眼里也只有越亦晚,见着他就粘过去?
越亦晚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过来撒娇,挥挥手洛御侍便端着托盘走过来,里面竟放着件深茶色外套。
花庆之当面把这外套换上,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利落,笑着转个圈道:“哥,你是在哪儿遇着这好嫂子,也想去捞个。”
太后闻言大笑:“长得好看多去,像雍王这样心巧手也巧可不多。”
夫夫两回来时候,手里还带着条签文。
鲲鸟秋来化作鹏,好游快乐喜飞腾
翱翔万里云霄去,余外诸禽总不能。
取得是『鹍鸟兴变』之意,签文通俗明白,竟是片大好远景。
越亦晚虽然对这些预言半信半疑,还是同慕之起谢过寺里僧人们,块坐飞机回临都。
等那超凶夫夫块去拜见帝后,花盈之才溜到夕清阁里,忐忑又青涩想和小王爷聊几句天。
她伸手想摸摸那刺绣凤仙花,却被出声喝止。
“别碰那个——”花庆之下意识道:“嫂子绣好久呢。”
小姑娘愣下,又扭头想拿块糕点。
“别吃——”花庆之直接站起来:“就剩那碟,给嫂子留着呢。”
小王爷这次回来,是为休长假和过圣诞节。
临国这边宫里当然不过圣诞,但小王爷好不容易回来这次,各种装点也顺势做个齐全。
槲寄生和圣诞树被布置摆放,宫人们给小松树挂上泛着银光小彩球,连玻璃窗上都贴上驯鹿彩画。
花庆之回来,没事就缠着太子和雍王,不是跟着学画画弹琴,就是趴缝纫机旁边看他绣凤鸟弯月,各种零食糕点都吃个饱。
他这在越亦晚他们面前,确实就是个活泼又爱折腾小孩儿,但对于花盈之而言,却是俊秀又高挑兄长。
与此同时,小王爷也提前回来。
他今年要十七岁,愈发显得挺拔而又颀长,竟也隐约透着几分花慕之般贵气。
夫夫两回来时候,花庆之正在陪两位太后聊着天,托托趴在旁边闻着小毯子,看着脸好奇。
等见到夫夫两,他眼睛瞬间亮起来,又清又亮唤声雍王殿下。
“殿下给做衣服吗!上回那期节目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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