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把那管颜料举到他面前,慢条斯理地教他认那串单词:“这个意思是——人体用。”
等等——那些个毛笔和刷子不会也是——
小王爷抱着枕头打个哈欠,翻个身就睡着。
单身好无聊啊,都没什乐子。
等日月祭过完,小王爷差不多就要回法国。
包装纸拆开,竟是个方方正正盒子。
盒子分上下两层,层放着毛笔笔刷,层放着好几管牙膏状颜料。
“噢——艺术品啊,”越亦晚不认识法文,心里松口气:“小王爷也很风雅啊。”
得亏不是某些奇奇怪怪项圈手铐,不然得被玩到嗓子哑为止……
花慕之看眼标签,垂眸看向他:“你真没发现哪儿有问题?”
小王爷还送礼物,神神秘秘地吩咐越亦晚不要拆开。
吃上次处男杀手亏,越亦晚相当自觉地把它扔书桌上,心想这小孩儿搞不好也买些奇奇怪怪东西回来。
真到宾客散尽夫夫回宫之后,整个东宫都点明灯红烛,气氛好简直跟新婚样。
越亦晚忽然想起来那天两人走完整天礼仪流程,回来时候还要红着脸起睡觉,心里都有些小怀念。
他们块去洗个澡,进卧室时发现床上还有霍御侍用毛巾叠对天鹅。
——不该讨厌你——”花盈之抽着鼻子打着嗝道:“你居然还送裙子给——”
“慢点哭慢点哭,”越亦晚拍着背道:“谁中二时候没犯过蠢来着,没事哈。”
等到姐弟两走时候,连花盈之都脸舍不得。
“嫂子走啊!”
“谢谢嫂子——你最好!”
给玉京糕戳印事儿,今年当然是轮给他们哥仨。
太子盖印都是慢条斯理不轻不重,位置也非常正。
越亦晚属于光速完成任务类型,手两个印同时盖四个章,齐刷刷排排批量施工。
小王爷盖五分钟就不耐烦:“这怎比写作业还麻烦呢。”
“主要还是图个吉利。”花慕之想起什,看向越亦晚道:“今年第百八十八号和百六十六号,都托人帮忙到时候留着。”
“哈?”越亦晚已经准备把这盒子关上收好:“中式还是西式?明儿去书房用呗。”
“不用,”花慕之单手把他揽到自己怀里,直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抬手抚过他垂落碎发:“现在就可以用。”
“为……为什……”
越亦晚被他搂在怀里,感觉自己跟那酒楼里被调戏小倌似。
温热指尖还在挠着下巴,搞得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怎突然……”
“花庆之今天跟说,他给们送个礼物来着,”花慕之俯身把那对天鹅拿起来,好奇道:“怎没看见呢?”
越亦晚笑仿佛无事发生;“估计放抱朴殿去吧?”
“真?”花慕之把天鹅放到旁边,慢条斯理道:“说谎话……”
“在隔壁房书桌上!给你拿!”
从法国……能带回来什东西……
花庆之脸欣慰:“这小孩儿也挺懂事嘛。”
花慕之瞥眼这乳臭未干高中生,默默把视线挪开。
你不也是小孩儿-
2-
结婚纪念日那天,宫里又免不摆通宴席,请好些宗亲王室过来起庆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