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根本移不开视
虽然线条都是冷铁色,但就是被莫名地被赋予墨梅之态,连枝头朵朵花都栩栩如生。
越亦晚捧着那铁艺般点缀回到衣服旁边,开始用它们来装点裙子下摆。
上半部分和袖子上薄纱都是纯色。
下半部分长摆竟开出大片大片梅花,在片纯白中毫无违和感。
衔霜当路发,映雪拟寒开。
还有部分钢丝先被舒展成平面,然后再开始揉捏各种细节。
花慕之猜点都没有错,他真在做梅花盆栽般东西。
他当初握着他手,亲自教过他怎画墨梅。
老干多曲折,示其老态,宜瘦。
发于老干者,宜直,均以中锋笔画之。
他后知后觉地咳声,却还是忍不住扬起声音:“你们看!他在做什!”
花慕之看向那个画面时,眸子都睁大。
镜头里越亦晚,好像在用钢丝球做梅花-
3-
钢丝球本身就是很容易变形东西。
止十五分钟后,有个男孩抱着明显是高级面料昂贵材料跑回来,被当场宣布零分,直接痛哭出声,完全陷入崩溃状态。
越亦晚还在专心做着长裙,眼睛里耳朵里什都注意不到。
他已经完成绝大部分设计,连那脖颈后面飘逸长长丝带都做出来——
面料自然不是垃圾袋,而是元店里长手帕。
他开始确认每个位置裁剪和缝合,不断地固定着多个地方。
明明是古意和冷色墨梅,却因为枝叶花瓣立体感,以及那西式裁剪风格,给这衣服后现代特殊感觉。
这晚礼服裙摆向两侧分开,无数枝叶花瓣攀附而上,极其立体而又清晰睡在裙摆上。
薄纱覆在繁花长枝之上,仿佛是似有若无轻雪。
越亦晚买六袋钢丝球,全都拆个干干净净。
直到他把全部细节都装点好之后,才缓缓地捂着胸口蹲下去,示意摄影师叫医生。
梅花之美,在于长短曲直不同,在于那长长细枝上小团又小团重瓣。
越亦晚把粗细不同细枝粗干揉搓出来之后,就开始集中做梅枝。
梅枝上花很好表达,因为这些钢丝本来就有很多回环和重叠,就如同那朵又朵交叠开放梅花。
他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组装到起,开始接着调整整体形态。
好些枝条交错在起,便有景观盆栽般效果。
它线条多,由几千根细线组成,而且好弯折。
越亦晚用剪刀直接剪开半袋子钢丝球,在基本完成那白色纱裙旁边在闷头做着手工。
其实那裙子已经完成度很高,哪怕拿不第名,也肯定是前三名水平。
可是他还在继续做着细活儿。
部分钢丝被揉搓成粗线,仿佛是那虬曲树枝和树干。
“本来还觉得,今天看完小庆转播,回头这期节目就不用看……”太后喃喃道:“这孩子是怎做出这玩意儿出来?”
皇帝也懵着:“回头陪您再看遍。”
他们平时只觉得这太子妃是个小有才华年轻人,今天见识这番,真是都找不到感叹形容词——
这些东西到底是怎做出来???
花庆之都没注意自己胳膊已经酸,忽然当着爸妈奶奶面说声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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