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假装很不乐意其实非常开心干个爽。
另头,花庆之坐在穆闻柳身
可是托托已经被绝育呢……
花慕之抬手揉揉小孩头发,温柔道:“明天来想办法,好不好?”
“你先回去睡觉,乖。”
小隐点点头,走两步又回头,脆生生道:“爸爸晚安。”
“晚安,宝贝。”
花慕之也没想到小儿子会突然过来找他,还以为他已经写完作业睡下。
他示意越亦晚先不要出声,自己也保持静默。
“爸爸?”小隐有些好奇地又敲敲门:“进来呀?”
别!你爸刚才差点被不可描述!
越亦晚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捂脸还是捂哪,窘迫简直想原地蒸发掉。
花慕之往后退步,长长地看他眼。
上衣都挂在右手手腕旁边,修长又挺拔身材全部裸露在外,不可描述处还似乎有些小兴奋。
越亦晚生得又白又嫩,皮肤和刚剥开白蛋样光滑,赤条条站在那儿,哪怕努力做出凶巴巴样子,还是让人想要亲吻他和弄坏他。
二十岁时还有些青涩气息,如今长期健身又做老板,气质更加成熟。
也更加性感。
被绑在这儿,做什都可以呀。”花慕之低头看着他笑起来:“真自觉,该怎奖励你才好。”
真不是故意,是那个铐子它自己动手——
还没等越亦晚争辩句什,那人忽然抬手握住他下巴,半强制性给他个长吻。
比起从前温柔和小心,今天大概是因为拘束着自由缘故,越亦晚甚至没办法避开他唇,被亲时候都有几分胁迫感。
“唔……慕之……”他声音里都透着些被欺负感觉:“先放开……”
等他亲眼看着小孩下楼走远,才终于转身回书房,随手关门落锁。
这边越亦晚已经把衬衣都穿好,仍然保持着被拷着姿势。
“嗯?”花慕之瞥向他,微微皱眉道:“让你穿上吗?”
越亦晚气鼓鼓地看着他,试图保持对视。
然后还是默默地重新解开扣子。
花慕之眼疾手快地过去开门,直接用身体挡住门缝,没让小孩进去。
“越爸爸晚上有事出门,小隐有什事?”
越玟隐昂起头看向太子,神情有些为难:“可以给托托找个伴吗?”
“嗯?”
“托托好像很孤单样子……如果有别狗狗陪它玩就好啦。”
他开口想调戏他句,可还未说出口,远处忽然响起敲门声。
“爸爸。”小隐叩叩叩地敲三下:“有事想问问你。”-
3-
越亦晚在这瞬间感觉到他血液都要凝固。
他辛苦保持伟岸形象,怕是今天要崩粉粉碎吧。
对方却置若罔闻,指尖从光洁小腹蜿蜒向下,去解开他牛仔裤扣子。
脱掉牛仔裤,脱掉外套,脱掉衬衣。
个个扣子被解开,越来越多肌肤被,bao露在空气中。
如今虽正是盛夏,但书房里确实空调开得很足,让那光裸着青年甚至下意识地用唯能灵活动弹那只手捂住要害,神情窘迫又委屈。
“你怎能这恶劣!”越亦晚觉得冷又不好意思伸手抱他,还在嘴硬:“你变!你以前温温柔柔不会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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