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镜头都快怼到脸上缘故,他们也没秀太久,只踉踉跄跄地被扶到旁边做大致安全检查。
地上横七竖八倒二十多个人,警察们拿手铐和绑人速度简直跟丰收季节大伙儿捆螃蟹样,全都忙得脚不沾地汗如雨下。
那张老头和张家二千金全都被如同抗麻袋般粗,bao地押进车子里,其他打手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人甚至是脸着地被拖回去。
而记者们拍完抽抽搭搭还在哭越亦晚,开始蜂拥着去拍那些刑具——
从扒指甲切指头到某些变态到没人能认出来这是干什,全都事无巨细拍遍。
被……被算计。
在那群丑角纷纷倒地那刻,越亦晚直接从某个堆积着货物角落里跑过来,冲向花慕之时候隔着老远就开始飚眼泪。
有四五个记者也跟种蘑菇似纷纷冒出头来,追在他身后开始狂拍。
这小骗子哭还真是挺伤心啊。
花慕之被绑在柱子上,看着那小家伙边哭边跑过来样子,隐约有点走神。
明白点!”
皇太子叹口气。
“问完。”他轻声道:“您也可以回去。”
“走?”张老板露出被激怒神情,敲着拐杖骂起来:“真以为你是个什皇亲贵胄不成?老子告诉你,你们全家都是下贱胚子!是贱种!靠国家养寄生虫!”
“您可能误会意思。”花慕之看眼已经过去拿刑具张睿心,露出为难笑容来:“您回不是家,是监狱。”
医生在照顾完他们两人之后,还拿个警方提供变音器,在镜头外进行绘声绘色解说。
“这个铁制电击棒是用来——咳咳咳。”
“这个大概是
他在床上有时候眼睛也这样红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多欺负会儿。
“慕之——慕之——!!”越亦晚冲到他面前,瞬间泪如雨下,边抽着气哽咽着边慌张又失措给他解着绳索。
“解不开——解不开——帮帮!”他哭绝望又焦急,连旁边记者都忍不住过来帮他手拿摄像机手解铁链。
武警直接拿着剪刀和钳子过来帮他解开皇太子,越亦晚不断地伸手抚摸着他太子,抽泣时候泪水挂全脸,声音都带着无尽心疼和委屈:“他们怎能这样对你——他们都是畜生!”
记者围在旁边把太子松绑过程拍下来,花慕之由于被绑太久缘故,站立都有些不稳,被他心爱人儿直接张开怀抱抱紧,两人如同度过世界末日般相拥着接个吻。
“渎职,贿赂,叛国,洗钱,还有其他……记得是可以判处死刑。”男人垂眸笑起来,依旧副温文尔雅样子:“也多亏您帮到这步。”
话音未落,远方多处突然传来破空风声——
还没等张氏父女回过神来,在场二十多个打手医生包括他们自己全都直接倒地,脖子和身体多处都中电击枪,在倒下那刻甚至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你……”张睿心倒在地上,只感觉自己全身都如同被高压电击过般,痛苦如被蚂蚁覆在身体上不断啃噬似,竭力想说句什,却连气声都发不出来。
在她闭上眼那刻,余光能看见有许多警察和记者全都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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