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客人?”
“啊,具体是哪位就不得而知。”服务员歪着脑袋笑笑。
绯田向他道谢,随后朝茶歇室走去。
走进室内,绯田视线落到个貌似上条世津子女人上面,尽管只能看到个背影。她坐在张四人桌旁。旁边坐着个男人,似乎是小田切。她对面坐着两个男人,都是绯田从来没有见过。
绯田在上条世津子身后找个座位坐下。他喊来服务员,小声地点杯咖啡。现在,他还不想让她意识到自己存在。
绯田把车停到北方骄傲大酒店停车场时候,越野滑雪队运动员正好从他身边走过,看样子似乎是某高中滑雪部。绯田知道,即便是在北海道,这所高中也算是数数二北欧滑雪特长校。
绯田走下车子,朝着酒店正面玄关走去。他知道自己心里仍旧有些犹豫,但还是步步地向前迈着步子,似乎想借此将心中迟疑碾成碎片。
绯田听风美说上条世津子又去医院,于是便问下酒店工作人员。就像他想那样,上条世津子这回还是住在北方骄傲大酒店。虽然没有询问具体情况,但她住宿费用大概是酒店方面负担吧。就算事故是别人策划,但既然是发生在自家经营巴士上,酒店方面承担些费用也是理所当然。
昨天晚上,绯田几乎夜没睡。他心烦意乱,思考着自己应该怎做。怎做才能照顾到风美情绪呢?怎做才能补偿自己罪责呢?
无论怎思索,最后得出答案还是只有个。尽管可能会失去切,但绯田知道自己不得不这做——他应该尽快将真相告诉上条夫人和风美。现在已经不是用开玩笑口吻说什要看着风美在世界杯上出场时候。毕竟人命关天。可以说,这是个理所当然选择。绯田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没办法再袖手旁观下去。
“已经说过好几次,目前只能视情况而定。谁也没法明确说出他什时候才能恢复,难道不是吗?”上条世津子说道。和之前给绯田留下印象不同,她口气似乎有些焦急。
“这个
问题是,怎样才能向上条世津子说出真相呢?
现在她脑袋里装着应该全是那个留在新潟儿子,以及她那仍然没有恢复意识丈夫。这种时候,如果向她提起十九年被诱拐女儿,她定会陷入混乱。
但是,不能再犹豫下去。听完绯田坦白,她便会知道上条来到北海道原因,同时,她独生儿子或许还能够获得线生机。当然,绯田很清楚,这样来,他自己肯定会受到法律严惩,遭到世人痛骂。对此,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最让他心痛还是风美。只要想到风美即将受到伤害,绯田便觉得痛不欲生。对于绯田来说,风美是他最为珍惜、即便赴汤蹈火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宝贵存在。但是,他却亲手给风美带来巨大痛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无疑是对绯田最大惩罚。但是,正因为如此,绯田知道,自己不得不接受这种惩罚。
绯田穿过酒店玄关,朝服务台走去。服务台后面站着位他十分熟悉服务员。服务员看到绯田,朝他点头致意。
“您要找上条夫人吧?她刚和其他客人去茶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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